在埃德加看來,有名氣是好事,有一定的名氣就足夠了,如果名氣這個東西太大的話,只能夠引來禍事!
杜林擺了擺手,笑著翹起了腿,“埃德加先生的贊譽讓我有些汗顏,我只是幫助了一些人找到了他們該走的路,僅此而已。”,他頓了頓,直接開始了今天的主題,“這次讓賽麗女士請您過來,是有些話不方便讓人傳達。您知道的,有時候語氣和語境的不同,會造成截然不同的解讀。”
埃德加點了點頭,這不是杜林瞎扯,就像混蛋這個詞,有時候親密的人也會在某個時候稱對方為混蛋,這可不是罵人或者攻擊性的語言,而是一種很親昵的稱呼。但如果是兩個沒有關系還很陌生的人,突然有人說了一句混蛋,那肯定是挑釁。
“我聽賽麗女士說關于特種稅您有點想法?”,杜林朝著會客廳的門看了一眼,都佛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進來,然后站在依著墻壁站在了墻角,他收回目光之后繼續說道:“您是想要更低的稅率是嗎?”
埃德加其實也不喜歡和官員說些你猜我猜的話,干這一行都是直來直去的,要是在談判的時候說一些模棱兩可的話,指不定對方還覺得你想要黑吃黑。所以他一點頭,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杜林先生,我讓律師查了一下,帝國的確在特種行業征收百分之五十到百分之九十的稅收,您能給我們最低的征點我已經非常的感激了。”
“我想您也應該知道,畢竟您也做過這一行,我們運輸的成本其實也非常的高昂,繳納了稅收之后收入驟減,這可能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很麻煩的事情!我們有很多的人要養活,還需要做一些其他的生意,所以我想是不是能夠稍微變動一下名目,把我們走私的私酒從特種稅征收項目里剝離出去?”
埃德加以為杜林會很為難的說一些不可能之類的話,可他沒有想到杜林居然很爽快的說有辦法,以至于他都愣了一下,“您是說……可以?”,即使是他,臉上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容。不需要杜林降的太多,哪怕百分之三十五的稅,他都滿足了。
杜林一邊點頭,一邊說道:“不錯,實際上我認為可以通過一些小手段把私酒從特種稅征收名錄中摘出去,而且我會給您一個非常優惠的征點,但是您能回報給我什么?”,他抖了一下肩膀,這個動作其實并不好看,但是在他做來反而有給人一種很特別的氣勢,“錢,我相信我不會比你擁有的少。權,現在我已經是市長了,操作一下就可以去其他地方。或者是聲望?”
“埃德加先生,我相信您能給的,都是我不缺的。問題又回到了原點,我可以給您想要的,但是您能給我什么?或者說您打算用怎樣的方式來說服我?”
杜林一番話讓埃德加陷入了沉寂當中,不錯,不管是錢還是權還是名氣聲望之類的東西,杜林都已經擁有了。連帝國最大的洗錢莊家都能為杜林說話,可想而知杜林喂了他們多少錢才把這些態度中立的家伙生生的拉向了自己這邊。那么他能給杜林帶去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