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當然的,那位女電報員留了下來,成為了勝利者。雖然她的手段有些卑劣,但是對于女人來說或許這恰恰是她們最鋒利的武器。從那天之后,伊戈爾開始對妻子之外的女人產生興趣,不管是女下屬還是街邊那些有技術的女人,當他性致來的時候,他都會找這些人解決一下。
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新鮮期,就像是愛情一樣,每個人的愛情都會有一段難以忘懷,充滿了激情的時光。但是這一段時間過去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會歸于平淡,伊戈爾也是。那些女人無法再給他提供更多的新鮮感時,他開始改換了目標,瞄準了那些有夫之婦。
他自己也研究過自己的行為,他認為自己并不是從身體上去找尋快感,而是通過心理去得到更深層次的滿足,并且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當他看見那些女人委曲求全,又不得不把自己當做她們丈夫那樣去展現自己的身體和所有熱情的時候,他比做了任何事都要興奮。
毫無疑問,他是一個變態,心理已經扭曲的變態。他有一個秘密,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他曾經找人在妻子沉醉之后做了一些不該做的事情。那讓他很興奮,但他不敢做第二次,因為他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不能讓自己混亂的私生活毀了自己。
看著倒視鏡中的自己,伊戈爾空出一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這股熄滅很久的火苗隨著他被那個叫做娜塔莉的女人拒絕之后,再次開始涌動起來。他需要一場完美的發泄把那個女人從自己的記憶中脫離出去。
他越是不想想起這些,這個可怕的念頭也越是在他的腦海中翻滾。他突然一把扭轉了方向盤,車子驟然間的拐彎讓后面的司機豎起了中指叫罵起來。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他朝著與電報局相反的方向快速的朝著車站的方向駛去,他需要找一個人,找一個不是在納米林德斯居住的人,然后和他談一筆交易,再送他永遠的離開。
他的車子就停在了車站外,納米林德斯特殊的地位和環境讓這里每天都會出現許多來自外地的人,也會讓很多人從這里離開這座天堂。他點了一根煙,坐在車子里,觀察著每一個從車站里走出來,并且不太像是納米林德斯的居民。
那個不行,他搖了搖頭,一個魁梧的壯漢從他車前走過。毫無疑問這個壯漢肯定不是這里的居民,他穿著非常土里土氣的衣服,而且還很破舊,比車站里的那些苦力都不如,他應該是外地來此尋求工作的。他不喜歡壯漢,因為這樣會顯得自己很“渺小”,他喜歡那些和自己差不多的。
又等待了一會,新的列車到站,又是一群人從車站出去,他又點了一根煙,目光在每個看上去是外地人的男性身上駐足。最后他有些失望的看著這群人離開,沒有找到一個自己覺得合適的。
中午十點,他在這里已經等了兩個小時,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眼睛一亮!有一個他滿意的人從車站里走出來,他看上去不像是納米林德斯的人,他也說不準自己猜的對不對。對方看上去并不像窮人,從他的穿著來看似乎還有一點錢。當他左顧右盼不經意間看向自己這邊的時候,伊戈爾立刻就意識到,這就是自己要找到的人。
他立刻推開車門走了出去,快速的跟上了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很警覺,他只跟了不到三十秒,對方就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