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杜林對鮑沃斯的認知,從見到鮑沃斯之后的幾分鐘里,他就覺察出來鮑沃斯所有的表現其實都是一種假象。他在試探自己拜見他的真正目的,不用說,他肯定懷疑自己和馬格斯串通好了想要陰他一把,所以他才表現出那副模樣來。
他和馬格斯最大的不同在于他太小心了,而馬格斯卻很自信。
兩個人截然不同的表現代表著兩人此時內心的態度,一個在質疑,一個堅決的肯定。盡管很多時候自信不代表一定會成功,但是成功的那個人他一定是有自信的。
而且馬格斯的大局觀廣闊,這樣的人如果能被鮑沃斯扳倒,那只能說鮑沃斯隱藏的太深了。
經過杜林不斷的解釋凱文終于明白了過來,他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你自己決定就好,有需要我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畢竟你已經付了錢,不是么?”
“啊對了,差點忘了,有件事我得告訴你,而且你一定會非常喜歡聽!”,凱文一臉歡快或者說賤兮兮的笑容,“夢工廠案到今天算是正式結束了,他們罰沒了涉案人員所有的財產,我相信不少股民都要感謝你那個挖礦的暴發戶朋友,他的礦山還值一點錢,前后湊出了大概八百萬左右的金額用于賠償被騙的股民。”
“那些股民在你去拜訪馬格斯和鮑沃斯的時候,在法庭上上演了一場令人意想不到的騷亂,你沒有親眼看見是真的很可惜……”
任何一件上升到國家級別的案子永遠都不可能在極短的時間里結束,有許多的東西都是在表面結案之后還需要進行的程序,這是一個很復雜的驗證、修正過程。直到差不多七八個月后的今天,這件案子終于畫上了一個句號。
緊接著又延伸出了另外一個問題,只“追”回了十分之一的金額,到底賠給誰才好?
于是法庭上法官大人宣讀了司法部那邊給出的賠償方案,立刻引發了法庭內的騷亂,他們打算把這筆錢先賠付給那些生活困難以及急需用錢的家庭。至于另外一部分……等剩下的錢追回來再賠吧。
這本來是一個很妥當的處置方法,可在這里面出了一個小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