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奧迪斯市比起其他地方相對落后,沒有支柱性產業,主要以小型農業為主,并且這部分產出并不對外銷售,自然也就收不到稅金了。”
“但是在我到任之后的這一個月里,已經征收了各種稅收三百七十一萬,比過去五年稅收總收入只少了六十萬。這部分稅收來自于特種稅和高額附加稅。隨著城市的的發展建設,我個人預測在未來兩年到三年內,奧迪斯市年稅金保守估計將超過六千萬,大約相當于該市過去四十年稅收的總和!”
杜林說完這句話的那一瞬間,坐在桌子后面的裁定人員紛紛露出了驚容,就連拉尼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一年六千萬的稅收……,這個數字已經超過了帝都的稅收,而且這并不能算是杜林在吹噓。因為他已經做到了一半,而且還是在城市剛剛開始發展的初期。如果帝國內在增加一個巨大的稅收來源,不管將來是新黨執政,還是就當執政,都是非常有利的事情。
拉尼想要開口說點什么,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他想要問的問題在這樣的場合不太合適開口。
接下來就是另外一名裁定人員質詢了,這個家伙是帝國違禁品調查總局的局長,雖然違禁品調查總局和帝國稅務總局都是“總局”,但他這個總局長在黨內地位比拉尼低了至少兩個級別,在行政上比部長級別也一樣低了兩個級別。
這次裁定中有他一個名額,是因為杜林的這件事情涉及到了違禁品,所以鮑沃斯直接把這個馬格斯的干將推了出來。他這不是好意,而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打擊他的威信,為下一步讓鮑沃斯的自己人接任違禁品調查總局做好充分的準備。
如果這位總局長嚴格的堅守了自己的立場,就等于在馬格斯背后捅了他一刀,這顯然是一種惡劣的背叛。可如果他不堅持自己的立場,就意味著他已經不太合適在現在的位置上繼續做下去。
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違禁品調查總局的局長叫辛士閣,三十**歲,很異類的短頭發,他眼神很復雜的看著杜林,問道:“杜林先生,你知道帝國頒布的第二次禁酒令,以及有關走私和販賣違禁品的法律嗎?”,杜林點了點頭,他追問道:“那么你如何看待你為違禁品保駕護航,充當走私者保護傘的這件事,你有什么需要辯解的嗎?”
杜林一點也不打頓的就反問起來,“辛士閣先生,拉尼先生,以及在座的諸位先生,請問你們喝過酒嗎?我相信諸位先生都是誠實的人,不屑于說謊。”
這個問題有點突兀,有點讓人措手不及,拉尼很痛快的點了點頭,他對杜林非常有興趣,或者說他對收稅這方面非常有興趣。杜林的成績有目共睹,如果按照馬格斯領袖的說法再搞出幾個所謂的特區來,是不是意味著每年會有幾個甚至是十個納稅超過六千萬的城市出現?
那可是一年五六個億的稅金,有了這樣如同陽光一樣刺眼的政績,他下一步就算飛的再高,別人也不能說什么。
有了拉尼帶頭點頭,四名普通的公民也紛紛愉快的點著頭,然后其他人也都紛紛點頭,最后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辛士閣先生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