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亞伯笑著走出餐廳,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下午還有一位大人物需要他的協助,他沒有時間在這里與安迪兄弟消磨。這兩個家伙在他眼里只是紙做的獅子,也就外表嚇人,對他們知根知底的人都不會害怕他們。
“去把車開來……”,亞伯吩咐了一聲,他的司機立刻跑向了斜對面。
就在這個時候,從街尾快速的駛來三輛小汽車,亞伯只是看了一眼,心臟立刻就像被一只無形的手攥住了一樣。
作為一名游走于灰色地帶的人物對危機總有一種類似于本能的反應,他脖子一縮就蹲在了地上,靠著路邊的車子并且以此為掩。下一秒,從車窗里探出身帶著鴨舌帽的家伙們舉起了手中的武器,對著餐廳門口有點慌亂的一群人扣動了扳機。子彈傾斜而出,短短幾秒鐘十幾個人就倒在了血泊中。
三輛車再次發動,快速的離開,很快就消失在亂哄哄的街頭。
這個時候克勞斯和手里拿著一根骨頭的亞伯施施然的從餐廳里走了出來。亞倫瞥了一眼地上滿臉痛苦之色的史派克,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抬起腳就踩在他的臉上,腳尖不斷的用力,尖頭的皮鞋尖都深深的陷入到史派克的眼眶中。
噗呲一聲,一股血水混合著透明的液體從鞋尖與眼眶之間的縫隙中噴了出來,亞倫皺了皺眉頭,他的鞋臟了。他丟掉手中的骨頭用力的抬起腿,狠狠的踩向史派克的腦袋……。
而另外一邊,克勞斯走到已經滿臉驚懼的亞伯身邊蹲了下來,他露出了一個遺憾的表情,“瞧,每個人都會有后悔的那一刻,你后悔了嗎?”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們兄弟,也看不起我們這些人,但是你以為我會看得起你嗎?不過是一只在獅子后面吃點肉屑的野狗,也敢把自己當成獅子?”,克勞斯笑著站了起來,他瞥了一眼亞倫,“走了,我們還有其他事做。”
亞倫又踹了幾腳,才追上克勞斯。
就在亞伯以為自己被放過的時候,在街道上突然跑過來一個二十來歲上下的年輕人,他穿著發黃的襯衫,還穿了一個背心。他從懷中掏出了手槍對準了亞伯,然后毫不猶豫的連續扣動扳機,隨后將手槍丟在了路邊,在亞伯生命即將終結的視線中跑進了一條巷子。
遠處的警笛聲響起,騷亂的街道很快就恢復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