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傳是需要成本的,成本從什么地方來?
新黨肯定沒有那么龐大的財力在整個帝國進行宣傳工作和輿論攻勢,這些錢實際上還是來自于資本家和他們手中的錢。他們支持馬格斯繼續連任,那么馬格斯就必須給予他們足夠的回報,否則他們就會轉移陣營投靠舊黨。資本家轉變了陣營,依靠他們發放薪水生存的那些工人也必須跟著轉移陣營,這就會丟失大量的選票甚至會落選。
可是幫助了這些資本家,他們貪婪的胃口愈發的難以填滿,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索求中不斷的讓步,以至于退守在最后的防線內。
所以所謂的樂觀,不過是一種修飾。
新黨與舊黨的高層早就感覺到了這股危機,原本屬于新舊貴族之間的戰斗,很有可能因為這些資本家的加入最后演變成資本力量的對決。或許十年二十年后,選舉不再是看誰的執政水平更高,誰的理念更加的高明,而是看誰更有錢!
杜林輕聲的恭維了兩句,哈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我明天還有事情要去帝都,就不在這里陪你了,有什么時候給我打電話!”
杜林站起來要送他,他卻擺了擺手,“我自己走就行了,你忙你的事情吧!”
目送哈里離開之后杜林坐回到自己辦公桌后的椅子上,他仰著頭望著從新刷的白漆地步透出的一些黑點,腦子里卻在想著科利爾斯的事情。這些壟斷級別的大亨已經習慣于踐踏政權和權威牟利,如果未來不加以限制,很難想象他們會膨脹到什么樣子。
在前兩年,杜林希望自己成為一個富有的人,為自己的同胞提供更好的生活環境,提高他們的社會階級,成為一個全世界都知道自己名字的人,這樣才不虧他來到這個世界上轉了一圈。但是現在,他的思想境界似乎拔高了不少,開始考慮更多的事情。
資本家、帝國、商業、壟斷、競爭力,一個又一個詞匯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他覺得自己應該做一點什么。
這不是為了成為一個人人夸贊了不起的大好人,純粹是想要挑戰一下這股力量!
就在離他并不遠的帝都,正在發生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不少人找到斯坦愛因尋求得到酒精提純的方法,卻被他告知其實這個提純方法早就被人注冊了專利,并不在他的手中。
當人們去查詢這個專利所有者的時候,都指向了一個叫做未來之星的公司,以及一個叫做克拉克的家伙。
這項專利并沒有被隱藏,而是選擇了公開,受保護的時間是……一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