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斯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因為這里更適合有錢人居住,而且珠寶店的事情不需要我再過問了,杜林已經幫我安排的非常完美,我們還有三名股東,加上他和我就是五個人,我對杜林放心,我相信他。”
拉普安嘆了一口氣,“真的非常羨慕你的生活,自由,閑趣,比我強得多。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也是一名珠寶商,而且主營也是黃金,這就是我和杜林認識的原因。我們當初為了搶一批黃金購買權差點搶破頭,最后他贏了,然后我們成為了好朋友。”,拉普安一臉緬懷過去的感嘆,“非常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現在還在用拉斐爾的黃金嗎?”
“拉斐爾?不,我們在用費德利先生的黃金!”
拉普安一幅我也認識費德利的表情,用一種怪怪的表情說道:“費德利?那可是一個貪婪的家伙!”
塔克斯先生似乎一點也沒有察覺出拉普安已經套了他不少話,他又喝了一杯酒,那種微微暈眩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費德利先生雖然在金錢方面比較……抱歉,吝嗇,但是他的貨源很穩定,穩定是我們需要的東西。你無法想像我們的珠寶店每個月能夠帶來多少的利潤,我雖然只占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但這已經是一筆驚人的財富了。”
兩人又聊了很多,直至天色變黑,塔克斯先生極力邀請拉普安先生一起共進晚餐,可是拉普安先生晚上要坐船離開,所以只能把機會放到下一次。
在告別了塔克斯先生之后,拉普安——或者說安普一瘸一拐的坐上了車,登上了返回國內的客船。他這次假期已經用掉了太多的時間和資源才查到這個塔克斯先生的具體居住地點,想要繼續查下去,只能等下一次。不過他也不是沒有什么收獲,首先他知道了杜林的確是帶著黃金去見塔克斯的,如果能夠證明這批黃金沒有合法的出處,就可以在推斷上將這批黃金和特耐爾丟失的黃金聯系在一起。
在通過伊利安市的稅收系統查明珠寶店的營業收入以及杜林從費德利那里拿到的黃金原材料,對比之后如果有多出來的一部分黃金,那么極有可能他到手的三千萬黃金還沒有完全的銷售完畢。
費德利先生也是很重要的一條線索,等這段工作時間結束之后,他就會緊緊的抓住這條線查下去。
他相信,在杜林不知道自己還活著的前提下,他永遠都不會知道已經有人接近了真相!
而這,就是杜林最致命的要害,一旦這一系列的證據爆出來,他恐怕連挽救的時間都沒有,在他驚慌失措之下,就會暴露出更多的問題,讓安普擁有更多的證據把他釘死在被告席上!
摸索著手中的拐杖,安普得意的笑了起來,笑容純真的就像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