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了你的消遣。”,杜林把鮮花放在凱文病床的床頭,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他打量了一下這個病房,非常的豪華,整個病房里只有一張床鋪,就是凱文正在睡的。在一旁還有一個會客廳,以及單獨的廁所和梳洗室——這兩個是分開的。
這樣的病房在過去只有貴族和官員能夠住進來,就算是現在如果沒有顯赫的身份和社會地位,醫院方面連提都不會提這個事。這多虧了薇薇安,凱文在奧爾奧多沒什么太大的名氣,而且律師做的再好也就是個律師,不像薇薇安這樣貴族出身同時又是有名的社會活動家和女權斗士,她的面子比凱文的面子要好使的多。
凱文一臉無奈的表情,他和小護士正玩的開心,沒想到這個時候杜林會過來。雖然臉上掛著一幅很不高興的表情,可眼睛里滿是笑意,“如果我讓你出去你會出去嗎?”
杜林看著他,想了想,“我會揍你!”
“那你還問我這個問題?”,說著凱文就笑了起來,他用力挺起身坐了起來,遠遠的伸出雙手,“歡迎,我的朋友!”
“真踏馬的肉麻!”,杜林有些嫌棄的走過去隨意的擁抱了一下就松開了雙手,他站在窗戶邊上點了一個煙,絲毫不在意墻壁上掛著的禁煙標志。只要逃過死神的追殺,抽一根煙怎么了,“你打算怎么復仇?”
凱文喉結滑動了一下,他對著杜林招了招手,下意識的看了一下病房的門,“快,給我也來一根。這里什么都好只有一點不好,這里不給我吸煙,天主在上,你知道我有多急嗎?”
杜林拿出煙盒放在窗臺上,他反手指了指墻壁上的禁煙標志,“這里不允許吸煙,而且剛才你和小護士好像很開心,一點也不像想要吸煙的樣子。”
最后杜林還是給了他一根,香煙似乎比任何藥都管用,吸了兩口之后凱文渾身都松弛了下來,他指了指自己的肋骨,“這里被切掉了兩根,因為裝不回去了。”,然后他有指了指自己的雙腿,“醫生告訴我我會變成一個瘸子,你敢想像嗎?最偉大的帝國律師凱文先生居然是一個瘸子?!”
“你問我要怎么復仇?當然是要他們家破人亡,不僅是他們,還有他們的妻子、孩子,憤怒與仇恨的火焰就像是熔巖一樣被灌入我的體內,如果不能干掉他們,不讓他們的家人生活在悲慘的世界里,你認為我會甘心嗎?”,凱文的臉有些猙獰,有些扭曲。他抬起手背揉了幾下鼻子,“你得幫我,我自己一個人可不行。”
杜林聳了聳肩,攤開雙手,“這也是我來這里的目的,我會安排人搞定他們兩個,剩下的事交給你。”
“可以,但是在那之前我們先要讓他們陷入到絕望中,然后一點一點的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