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還有人,還有三個人,都佛、海特以及一名賭場昨天的負責人。
“去查,悄悄的查,這三千塊只是試水,一旦他們發現我們并不清楚有假幣入庫,他們就會控制不住自己貪婪而愚蠢的**。不要查那些使用代幣的人,查那些兜售或者向路人兌換的人。我相信這些人一定是存在的,把這些人找出來,跟著他們,我很想知道是誰想要在我的地盤上,來挑戰我!”
杜林有一種預感,這個人,或者說這個組織絕對不是什么小勢力,因為小勢力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將代幣的模板做好,盡可能做到連重量都一樣的地步。這需要足夠多的財力和人力去支持,銃印設備不便宜,而且也不是很好買,對方一定有很大的圖謀。他心里已經有了好幾個猜測,只是現在說出來會擾亂這些人的思路和工作方向,所以他得等著,等那些人忍不住主動跳出來!
他的一聲命令一些平日里很難發覺他們的人物都行動了起來,他們沒有什么明確的目標,穿戴的和外地人一模一樣,他們不斷的在車站附近以及城市圈的外圍轉悠,尋找杜林告訴他們的線索。
斯科爾特是一名同鄉會的成員,同時也是保安公司的一名職員,他按照基拿的要求,穿著花里胡哨的衣服,提著手提箱目光東張西望。這是他出任務的第二天,基拿告訴他們誰找到了要找的人,誰的工資翻一倍,這是杜林交代的。所以他不僅有對金錢的渴望,還帶著對杜林的尊敬,不斷的出現又消失。
就在他以為今天可能不會有什么收獲,收起了拉桿箱朝著一家預定好的酒店走去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間拉住了他。
“抱歉打擾一下,你知道代幣去什么地方可以兌換成現金嗎?”
拉住他的是一名很普通的年輕人,滿頭大汗,二十歲出頭的樣子,斯科爾特回答了這個簡單的問題,“你可以去代幣公司那邊兌換現金,不過這幾天人有點多,你要等一會。”,說著他就要離開了,可那個男人拉住了他。
那個人看了一下手表,有些焦急的說道,“嘿,伙計,我父親生病了,我得趕回去,來不及去兌換。我這里有……”,他拿出一個專門用于裝代幣的口袋,口袋底端有一個簧片,可以一次取出一個,也可以打開口袋全部拿出來。他數了一下,“我這里有一百零四塊錢,都給你,你給我九十就夠了。”
斯科爾特眼睛一亮,“沒問題……”
兩人走進了巷子里。
與此同時,在一家賭場四樓的一個私人空間里,幾名穿著非常考究的男人坐在賭桌邊上,他們的身邊圍繞著或多或少的年輕女孩,為他們端著酒,拿著煙或者樂土。這些人正專心致志的看著手中的牌,不時將一堆普通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賺到的錢,輕描淡寫的推到賭桌上。
一局游戲結束了,趁著大家稍作休息的時候,又進來一名荷官,代替了剛才的那名荷官,“尊敬的貴客,晚上好,接下來由我為大家發牌,如果各位尊敬的客人有什么要求可以告訴我,賭場會盡力完成。”
一名坐在高背椅子上的半老老人皺著眉頭問了一句,“剛才那個人呢?”
“因為您以及諸位客人的游戲時間已經持續了兩個小時,我的同事體力有點不支。按照賭場的規矩,每兩個小時就會換一次發牌人。如果您仍然希望由我的同事為您發牌,我會將他請回來,繼續為各位主持牌局。”,荷官不卑不亢,回答的有禮有節,那個半老的小老頭皺了皺眉頭,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