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重申一次我的立場和觀點,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對我個人具有惡意的猜測我都會視為誹謗和污蔑。你說籌碼?奧迪斯市的籌碼非常好,特別是這幾天首周狂歡,每天都會進行結算,除了一些小面額的籌碼被游客當做紀念品帶走之外,超過五十塊的籌碼一塊都沒有少。”
“我建議你冷靜一下,好好的思考一下,然后我歡迎你或者其他任何人來奧迪斯市求證,我還有其他事,再見!”
杜林掛了電話之后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從托德他們開始制造假幣并且被他發現的那一刻起,他就有了這樣的計劃。他絕對是會離開這座城市的,同時也不可能在新黨內部有什么太大的前途。
馬格斯把他當做了一把刀,刀永遠都是藏在刀鞘里時對別人的威脅才是最大的,因為沒有人知道你什么時候會因為什么事情將刀掏出來,在遲疑和猶豫中喪盡最后一絲膽氣。可如果一上來就把刀拿出來,別人要么跑了,要么拼死一搏,達不到最理想的效果。
一把刀又怎么可能會成為一個國家的首相呢?
杜林有一種猜測,可能他會止步新黨前五之外,成為一把隱藏在陰影中的武器,可他并不打算這么做。
所以他必須要用一個大人物的死,來告訴所有人,奧迪斯市是他的地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的任何冒犯行為,都會受到致命的打擊。
同時,他也打算借助這個機會,將自己擺脫出去。奧迪斯市的規劃和發展已經有了條條框框的約束,就算繼任者想要亂來,沒有三五年時間也撼動不了組成了這個城市的任何一塊磚。如果在這里繼續待下去,可能每天的工作就是算一算又有多少收入,又有多少支出,每天都在這種干耗中消磨自己寶貴的時間。
今年他已經二十一歲了,虛歲……。
他的經驗和閱歷又增加了一分,可是能用的時間也少了一分,他沒空在這里玩算數的游戲,他還有很多事情想要做。
而這一切,都必須想辦法脫身才行。
他敢這么做還有其他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報紙行業目前亂成了一團麻,剛剛放出來的馬克面對已經徹底崩壞的行業規則也沒有什么好辦法能盡快的收拾好。在這個階段信息的不通暢以及杜林的金彈攻勢,人們所看見的報紙將一改以前絕對中立的立場,用不確定的詞匯帶著明顯的傾向性給杜林洗地。
這場恐怖的襲擊也只限于納米林德斯一地,其他地方的人們從報紙上只能夠看見太平盛世,以及奧迪斯市的火爆。
第二點,杜林,以及他所有的手下都有不在場的證據,他買通了鐵路上的人,臨時雇傭了一個車頭,在沒有承載眾多沉重貨物的情況下,蒸汽機車的時速達到了接近八十公里的時速,來往納米林德斯只需要一個小時多一點,都佛他們四點出發,八點已經回到了奧迪斯市,并且在一些人非常多的場合露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