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林是一個非常有思想的人,從老約翰的這件案子上就看得出來,他對待這些資本家很有辦法,這恰恰是我們目前最需要的。”
巴爾這下有點驚訝了,“你真的認為他能夠成為捅進資本力量心臟的匕首嗎?”
“不!”,馬格斯笑的很神秘,“是捅進后腰的那一把。”
其實馬格斯自己也很清楚,資本力量已經膨脹到了誰都無法制衡的地步,除了更大的資本力量。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無限循環,從打開狗籠子的那一天開始,就注定他們永遠都只能夠站在被動防守的局面。現在已經不是幾百年前那個封建愚昧的時代了,憑皇室的一句話,就能夠讓各個領地的貴族鎮壓自己領地上無論做沒做過壞事的商人。
現在是一個自由的時代,如果還像以前那樣毫無水平的使用暴力去促成此事,整個世界都會看帝國的笑話,緊隨而來的就是金融領域的戰爭,以及騷亂。
資本的力量只能誘導,只能制約,卻沒辦法永遠的除掉。
巴爾也跟著笑了起來,他調侃道:“你就不怕你這把匕首捅錯了地方嗎?歷史上不止一次有人玩匕首的時候傷到了自己,那才是最要命的。”
“這一點我非常的放心,杜林是一個不規矩的孩子,他總是毛手毛腳的留下很多麻煩的東西,只要他亂來,就可以直接送他上路!”
“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很有道理。”
“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杜林回到奧迪斯市后德芙告訴他這兩天有人打了三次電話給他,每次拿起來一會就掛了,然后又打來,每次都會連續撥通三次,但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杜林打發了德芙之后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撥通了一個聯邦的號碼,不一會電話就撥通了,但是那邊并沒有人說話。
“我是杜林,剛從帝都回來,發生了什么事?”
停當了片刻后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個叫做拉普安的瘸子又來接觸三號線,他似乎對三號線的人生經歷非常的感興趣,晚上他們還在一起喝了酒,要不要我干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