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奧迪斯市并沒有多少游客,整個城市都顯得有些冷清,這也是旅游性質的城市所需要承受的淡季。不過有一點除外,以七大賭場為核心的周邊商業區還非常的熱鬧,來自帝國甚至是聯邦的賭徒們把這里當做了圣地,每天他們都能親眼看見財富奇跡的誕生并且嫉妒的發狂,也會忽略掉更多財富黑洞的出沒。
每個人都堅信自己出生的時候被天主親吻過額頭,不過天主有時候不是用嘴親吻的。
在稍微偏僻一點的地方,一座在兩個月前爆滿的酒吧里此時空空蕩蕩,只有五六個人懶散的坐在吧臺邊上,聽著輕松的音樂喝著酒,享受著悠閑的時光。舞臺上那些來自原始部落連衣服都穿不起的女人們不見了蹤影,那些好像是猩猩后代渾身都是肌肉疙瘩的男人們也無影無蹤,他們都去賭場那邊尋求財富了,沒有人會選擇留在這里面對幾位十幾位客人賣力的展示自己連衣服都穿不起的貧窮。
酒吧的門突然間被推開了,門外的寒風呼呼的刮了進來,奧迪斯市本身地處戈壁,冬天的時候風大的讓人都感覺到畏懼。
吧臺邊上那些客人紛紛裹了裹衣服,轉身朝著身后看去,門邊有一名穿著風衣,帶著帽子的家伙正在抖動身體,身上的雪花隨著他身體的劇烈抖動紛紛落在了地上。
他把衣服與帽子脫了下來,交給了門邊負責為客人存放東西的女孩,面帶隱隱興奮的表情走了過來。
酒吧的酒保撇了他一眼,一邊為他調配一杯雞尾酒的同時,也暗示了一下門衛把門關起來,外面的風太冷了!
“你來晚了!”,坐在吧臺中間,穿著白色正裝的家伙笑了笑,拍了拍身邊的高腳凳,“是不是昨天晚上事情談的太晚了,讓你連床都下不來?”,其他幾名客人紛紛笑了起來。
昨天晚上這位遲到的客人叫了兩個十七**歲的原始部落女孩去他的家里討論關于資金援助的問題,這是一項非常神圣的事情,考慮到原始部落落后的社會環境以及他們需要面對天災和自然的傷害,他不僅援助了一筆寶貴的金錢,還嘗試著為原始部落增加一些人口。
他聳了聳肩膀,坐在了高腳凳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口中的酒有些甘甜又有一點微微的酸,在多種復雜的味道之后,就是最濃烈的酒味。
他放下了杯子,挑了挑眉梢,“你們知道嗎?杜林要離開奧迪斯市了!”
他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刻,他身邊那些人臉上的打趣的笑容頓時凝固了,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被某個頑皮的天主按了暫停,就連酒保都停下了手中擦拭酒杯的工作,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