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位傳話的政府工作人員,就是其中之一。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杜林先生,可能您對門農先生的了解有一些狹隘,門農先生在西部的影響力非常的大,并且已經拿下了整個州超過七成的城市,下一步就是競選州長而且有極大的可能坐上那個位置。對于門農先生的善意,我個人認為您還是接受比較好,這對你,對我,對門農先生都是一件好事,不是嗎?”
他看著杜林,杜林也迎上了他的目光,兩人彼此注視了片刻之后,杜林的表情變得有些淡漠,他微微歪著頭,手中把玩著打火機,笑著問道:“我沒有理解錯的話,你在威脅我?”
“威脅?”,那人微微低頭,“不不不,杜林先生,這不是威脅,我只是把一些事情說的更明白一些,讓您更有更加充足的參考依據去做出最適合您的決定,這不是威脅,是幫助!”
杜林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指了指這個人,說道:“你的說話方式非常的有趣,以前你在馬戲團干過嗎?比如說扮演小丑逗人們發笑?”
那人臉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收斂了起來,變得有些冷峻,“您認為我是在逗您開心?杜林先生,可能您在其他地方有一定的權勢,人們都會尊敬您。但這里是西部,您的那套東西在這里已經不適用了!我再重申一遍,門農先生希望能和您見一面,您可以拒絕,但是您得知道有些事情拒絕并不是最好的選擇。”
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了他的頭上,可他并沒有像一些人那樣立刻收斂起自己的脾氣,反而在被槍口指著腦袋的情況下生硬的轉過了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側拿著槍抵在自己腦門的年輕人。
一個非常帥氣的年輕人,帥氣到他換上女人的衣服都可以是這座城市里最漂亮的女人之一,面對著這個年輕人,他問道:“你敢開槍嗎?如果你敢的話,來,給我一顆……”
槍聲響了,但是并不是打在了他的腦袋上,而是打在了他的膝蓋上,都佛手腕微微翻動,槍口對準了他的另外一條腿,“你剛才說什么?給你一顆什么?煙嗎?”
那人居然沒有摔倒,他扶著門框站在原地,一聲沒有吭,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都佛,骨子里的血性被一顆子彈激活了。他揚著下巴,緊咬著牙關,每一個字仿佛都是從牙關中擠出來一樣,“再來一顆子彈,對準我的腦袋,就像剛才你威脅我那樣?!”
都佛的槍口抬了起來,緊貼著他的腦門,他不甘示弱的用力抵著槍口,以至于剛剛發射過一顆子彈的槍口所殘余的熱量,讓他額頭被槍口抵住的周圍都微微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