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上午,如果溫度能夠再高一點就好了,當然如果能夠有一杯和呼呼的咖啡就好了……,當然,如果能再有一盤風干的牛肉就好了,如果……能再有一個女人就好了!
一名護礦隊員坐在哨戒塔上抱著懷里冰冷的步槍,眼睛一直在勞動營地附近來回的轉悠。西部的溫度已經降低到了冰點,室外溫度大約在零下十五度左右,那呼呼的寒風順著衣服之間的縫隙拼了命的往里面鉆,就像是生命誕生的那瞬間一樣讓人充滿了感動。
外界非常冷,可是礦洞里卻不那么冷,越往下溫度越高,在目前開采的礦床階段,溫度大約有七度到十度之間。
這是一座鐵物質含量中等的鐵礦,去年鐵礦所有人的收益大約在七十萬左右,今年又增加了一批六百人的奴隸,這些奴隸前幾天才從西海岸那邊運過來,正處在適應期。所以鐵礦上的護礦隊都不能在溫暖的房間里烤著火吃著牛肉順便討論姑娘們的事情。
根據歷年來的經驗,這些新到的奴隸往往是最容易出事的一批,他們在短暫的時間里適應了這里的環境之后,就開始考慮如何逃出去,如何回家或者揭發這里的一切。按照西部礦主們的經驗之談來計算,一百名奴隸最終存活下來,能夠老老實實干活的最后不超過四十人。其余的不是因為逃跑被吊死了,就是因為思念家鄉或者其他原因染上了疾病,最后死在這里。
只要能熬過第一個半年期,接下來的管理就會相對輕松一些,所有還保留著僥幸想要回家的人看見營地里那一根根黑紅色的十字架以及上面風干的尸體,自然而然的就會老實下來。
就在這位哨戒塔上監控著營地的護礦隊員有點瞌睡的時候,遠處逐漸響亮的馬蹄聲讓他警醒過來,他朝著營地外望去,十幾匹駿馬在冰冷的地面上噴吐著一道道白氣,快速的朝著營地奔馳而來。
其實西部有車,而且很多城市都有很多車,不過在野外的時候人們還是愿意騎馬,鬼知道那些車子在野外會不會遇到一些問題而無法行動,比如說被荒草里的石塊硌了一下底盤,或者在看似平穩的地面上突然間陷下去。越長的旅途,車輛的安全系數也就越低,而且那些昂貴的車子可不會告訴你什么地方有水源,朝什么地方走可以回家。
但是馬可以,它們可以尋找到水源,可以尋找到回家的方向,這對在一望無際的戈壁甚至是西部核心地區的沙漠區行走的人來說非常的重要。
哨戒塔上的護礦隊員立刻拿起了一個有繩電話,吱唔了一聲,與礦工營地隔開的別墅區里立刻出來二十來人,他們手里端著槍朝著營地的大門走去。他們剛到營地大門的時候,那些客人們也到了大門外。
“這里是安道爾礦業的產業,你們找誰?”,護礦隊隊長站在門內,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這些穿著厚厚皮草的客人們,并沒有立刻打開大門。
在這里很多馬匪強盜都有自己的生存方式,看上去好像沒有什么人存在的戈壁上指不定就藏著許多的人,只要被他們騙開了大門,下一刻就會突然間沖出來并且涌入到營地內,把這里上上下下血洗干凈,接著揚長而去等著拍賣后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