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萬!”,珊德拉非常優雅的舉起了手中的號牌,還對那個金帝斯的代理人笑了笑,可后者卻沒有什么好臉色。珊德拉舉一次拍就意味著他需要多掏幾十萬的費用才能拿下這座銅礦,總部絕對不會給他什么好臉色看。
“奧爾維利這兩年拿下了不少礦區還不滿足么?這個銅礦存量不大,不如讓給我好打發那些在帝都坐辦公室的老爺們,怎么樣?”,白衣男擠出笑容和珊德拉說了幾句之后舉起了手中的號牌,“二百三十萬……等會我請你吃飯。”
珊德拉笑的時候很有味道,是那種韻味先出現,笑容再出現的笑,“克利蘭夫先生的邀請我肯定會去,不過您有您的麻煩,我也有我的困擾。董事會已經給我定下了今年的目標,完不成的話我只能被趕出公司,不如您就把這個礦讓給我好了……,二百五十萬!”
拍賣會現場不少人都屏息凝神,二百五十萬這樣的價格出來之后基本上就沒有競爭對手了,就連金帝斯金屬礦業集團的代理人克利蘭夫先生都閉上嘴。二百五十萬這個價格他其實還能繼續向上喊,但是這個時候再喊已經變得毫無意義。除了浪費更多的現金去購置一個幾年到十幾年內都不會開采的非富礦,集團高層肯定會認為這是一筆失敗的投資。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珊德拉的身上,很顯然這位猩紅之吻女士,又拿下了一個礦脈。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憎恨的,總之很多的目光混在一起讓人無法分辨,但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充斥著種種更加隱蔽的**和沖動。
就在這個時候,杜林舉起了手中的號牌,并且發出了今天在拍賣會的第一聲,“三百萬!”
在他喊出這個價格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他的身上,包括了克利蘭夫和珊德拉,連同亨利也意外的發現了杜林的存在。
“怎么?有什么不妥當的地方嗎?”,杜林笑著聳了聳肩膀,他看向周圍那些望著他的人,那些人逐一的收回了目光,這一刻他們很清楚,看起來西部固有的勢力又要起變化了。
一個敢于挑戰三大公司的存在絕對不會是小打小鬧,一時間大家的心思都很復雜,更多的還是猜測這個年輕人是誰。
珊德拉在短暫的驚訝之后恢復了笑容,“這位先生非常的面生,不知道您是哪家公司的代表?或許我們在業務上可以拓展一下?”
杜林捏著領帶結正了正,“我不代表誰,我只代表我自己,我叫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