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農抿著嘴低著頭看著桌面上的雙手,好一會才慢慢的抬起頭,“我現在只想到有三個有可能的勢力擁有制造這場襲擊案的實力……”,軍人點了點頭,旁邊的副手已經開始準備記錄,示意他繼續說下去,“第一個勢力,西礦會。西礦會聚集了西部大多數的礦主,他們一直在企圖和政府相抗衡,我相信你和你的助手也聽說過,每一個礦區都是一個獨立的王國。”
“他們在自己的礦區實行自己的法律,按照他們的意志對自己的地盤進行改造,并且還擁有大量的武裝人員。我曾經和西礦會協商過將護礦隊收編,取消私人武裝的事情,但是遭到了強烈的反對,這或許可以作為一個參考。”
“第二個勢力,土神教。你們或許并不清楚在西部這個地方,土神教的勢力已經與官方勢力持平,甚至還要超過官方勢力。他們具有大量的秘密成員,極有可能我們在座的諸位中就有土神教的神官。我的‘三保政策’以及其他福利已經傷害到了土神教的利益,我讓更多的人投入了帝國的陣營,這傷害到了這個神秘宗教的根本利益,而且土神教擁有這樣的實力。”
“要知道,槍擊羅埃爾先生的槍手,居然是我的秘書之一,那本應該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他卻背叛了我!”
“第三個勢力……”,門農眼里閃過一絲陰霾,“不知道你們是否聽說過一名叫做杜林的年輕人?他在東海岸經營了一個巨大的走私網絡,前段時間還在奧迪斯市當市長,被罷免后來到了西部。我不確定他是否有這樣的動機,但是如果要說能夠把襲擊案執行下來的,他或許是一個方向。他有足夠多的人,有足夠多的財力和影響力,包括了武器等所有東西,都是他具備的東西。”
“我暫時只能想到這三個有可能也有能力做出這件慘案的勢力或個人,我也希望你們能夠盡快把事情的真相還原,給我,給市政廳和前進黨一個公正的結果!”
在門農看來最有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杜林那個混蛋,他和他的老子一樣都是神經病,腦子絕對有問題,整個家族從上到下都遺傳著一種瘋狂的因子。
他還很清楚的記得,在很多年前他們剛剛做了一筆大買賣——通俗一點的說就是干掉了一個貴族,掠奪了貴族的財產,并且煽動了那個貴族領地上的奴隸暴動。當他們回到臨時營地,招來了一個與他們合作有兩年多的商人銷贓的時候,那個商人只是開了一個玩笑,結果這個與組織有密切合作關系的家伙就被克斯瑪先生送去了天國。
當時在清點財產的時候,不知道誰問了一句,在營地中什么東西最值錢,那個商人笑著說當然是克斯瑪先生的面具最值錢。幾乎所有人都想要看一看面具之下是怎樣的一副面孔,然后他的腦門上就多了一個窟窿。
杜林一定也繼承了克斯瑪先生那瘋狂的血脈,極有可能這件事就真的是他做的,要知道克斯瑪先生看他一直不順眼,這種情緒很可能就傳染給了杜林。
但是……,這件事真的不是杜林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