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身體很好,能夠吃苦,他總得為自己做點什么不是嗎?您放心,他的父母還為此讓我把一些東西轉交給您,作為答謝您幫忙的酬勞……”,車隊的領隊說話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了靠近峽谷峭壁的邊緣,這里離大門并不遠,但又是一個視角上的盲區,不特意關注這里很難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在車隊領隊的語言誘導以及他開始抽胳膊的動作配合下,護礦隊隊長看向了他一直插在口袋里的手。他的胳膊抽的動作很慢,還有些佝僂著讓,這讓護礦隊的隊長也稍微低著頭,這是人的一種本能,無關于他的心理變化。
下一秒,一把匕首以異于之前像是慢動作的速度直接從車隊領隊的口袋里拔出來,同時他一條胳膊樓主了護礦隊隊長的肩膀,將匕首在對方驚懼的那短短的一秒鐘時間里,送進了護礦隊隊長的喉嚨里。此時他也緊緊的摟著護礦隊隊長的脖子,另外一手攙扶住了護礦隊隊長的胳膊,在他短暫的掙扎之后,一切都歸于平靜。
車隊領隊表現的就像是護礦隊隊長的好朋友那樣,兩人背對著整個營地勾肩搭背的站在角落里說著悄悄話,哪怕此時有人的目光掃到了這里,也不會有過多的關注。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女孩的身上,哪有心思管自己的隊長在干什么?
這些人不關注他們的隊長和車隊領隊在干什么,但是有人在關注這里的情況。當車隊領隊抽出一只手做了一個行動的手勢時,喧鬧的大門處仿佛在那么一瞬間安靜了一剎那,這一剎那短暫到人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剎那的不同。
二十名姑娘從馬車上下來,在護礦隊隊員爭先恐的帶領著這些姑娘們走向生活區,在他們的眼里這些姑娘比金子還能吸引他們的目光,一個個恨不得立刻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這些姑娘們都穿著斗篷并且還低著頭,讓護礦隊員們看不見她們的長相。越是看不見,心里也就越癢癢,越是想要靠近這些身上散發著好聞味道的姑娘們。
這里生活條件雖然還算不錯,可女人卻是沒有幾個的,據說馬廄那邊不時就會有人上報,說母馬受到了侵害。一些人看見隊長和那個領隊還在說話,偷偷摸摸的離開了自己值守的崗位,跟在這些姑娘們的身后一起走進了生活區,其實他們心知肚明,這些姑娘們都是有技術的姑娘,她們出現在這里就是要用她們非凡高超的技術,解決一直困擾他們的膨脹問題。
圖爾特的侄子特意收拾了二十個單獨的房間,這些姑娘們剛進入房間,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家伙一邊解褲腰帶,一邊沖了進去……。
外面,一架正在調轉方向的馬車突然一歪停了下來,這讓周圍的馬車都沒辦法繼續原題調頭,那名馬車夫大聲的嚷嚷了起來,“這架馬車的輪子壞了,有人能來幫個忙嗎?否則我們沒辦法繼續調轉車頭!”,他指著自己身后的車輪,車輪居然脫離了車骨架歪在了一邊,無法繼續轉動。周圍奴隸倒是有一些,但擁擠的場面讓奴隸們想要過來還需要一段時間,一些人看向了與車隊領隊站在角落里的護礦隊隊長,他擺了擺手,沒說話。
附近端著槍一直在監督這些馬車夫的護礦隊員彼此對視了一眼,把槍掛在肩膀上,一起走過去站在車旁用力想要將馬車抬起。可是裝滿了麥仁的馬車至少有兩三噸重,又豈是十來個人就能抬起來的?除了馬車夫之外,他們又叫了離他們最近的幾名護礦隊隊員過來,一同努力將馬車稍微抬起來一點。
其中一個面紅脖子粗,腦門上都蹦青筋的家伙大聲快速的喊道:“快,快,弄點東西把車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