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讓羅埃爾自己受傷之外,不會有更多的損失。
暫時不考慮羅埃爾后面的事情和他被襲擊的內幕,假設,僅僅只是假設。
假設羅埃爾受到襲擊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場鬧劇,那么門農自己受傷也是自己安排的一場“戲劇”,杜林和其他受到了刺殺的人又是誰在主使?
門農收回雙手抱在胸前,身體向后傾斜靠在了椅子上,他開始回憶這段時間所有受到刺殺的人,除了羅埃爾、他、杜林之外,其他人都死在了襲擊中,這突然間讓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杜林受到刺殺是不是也是他自己安排的?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就再也不受控制的瘋狂生長蔓延,直至占據了門農整個思想,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他還給這段時間被刺殺的人分了一個類。
自己演戲的都沒有真正的死掉,比如說羅埃爾,比如說他,比如說……杜林。
那些不是自己安排刺殺戲碼的人都已經真正的死掉了,比如說亨得利之流和西礦會的人,包括了晚上才死的馬修。
但是……門農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的設想的確符合了一定的規律,可是他從醫院方面了解到杜林的槍聲比羅埃爾還要嚴重的多,特別是醫生告訴他,如果杜林在受到襲擊的時候腦袋稍微向左側移動一公分,子彈就會射穿他的腦袋讓他徹底的死掉。而且他腰腹上的槍傷也很嚴重,子彈射斷了他的一截腸子,如果送到醫院的時間遲個三分鐘,就搶救不回來了。
這么嚴重的傷勢……門農把自己代入到杜林的視角,覺得還是不太可能,這不是演習,這是拿自己的生命在開玩笑!這不是肩膀或者腿上中槍,是真的有可能因為一個極小的疏忽導致死亡,他不會這么狠,也不可能這么狠。
如果把杜林劃撥到另外一邊去,那么指使刺客刺殺這些人的到底是誰?
第二天一大早兩名軍人出現在了市長辦公室里,門農沉著臉看著這些軍人,他不喜歡這些人。不喜歡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說當年他鼓動吹噓拿下西部軍事基地就等于割據西部,結果莫名其妙的在西部軍區外和軍方來了一次大決戰,最后差點輸掉了老本,用了很多年才緩過來氣。至于現在,軍事管制下的城市軍方擁有插手所有事情的許可,他們可以按照他們的想法暫時管理監督這座城市。
換句話來說,現在的城市等于擁有了兩套管理體系,一套是市政廳政府,一套是西部軍政府,這種明顯干涉到了他權力的人,他理所當然的不會喜歡。
“門農先生,我們來這里是為了調查關于西礦會執行委員馬修被刺殺一案,希望您能夠配合我們的調查。”,說話的是一名女軍人,看上去長得還算不錯,能夠挑選出來的女軍人并且……,門農看了一眼她的肩章,是中尉。能夠成為中尉的女軍人總要滿足一些條件,漂亮,或者軍事素質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