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佩家族已經發現了杜林的陰謀,杜林已經缺席了兩次庭審,最高法庭已經給他送了好幾張傳票,還告訴他如果缺席第三次庭審,那么就算他們撤訴。因為杜林作為受害者的同時又是第一證人,他的缺席讓庭審很多內容沒辦法進行下去。卡佩家族那邊已經提出了抗議,認為杜林是故意拖延這場官司的流程,目的是為了在商業上打壓卡佩家族和圣歌財團的產業。
那些社會活動家以及輿論為他們帶去了太多問題,被腰斬了的股票價格也暴露了圣歌財團中存在的很多矛盾,一些還沒有受到嚴重損失的小家族打算脫離,受損嚴重的大家族想要從其他人的口袋里拿錢來補上自己的損失。抵制卡佩家族和圣歌財團的產品仿佛已經在帝國一些基層成為了一種無法描述的潮流,并且還無法化解。
因為前幾天杜林又在報紙上為自己“打廣告”了,一些報紙在杜林的授意下再次發表了一種看法,他們認為杜林在西部受到槍擊和卡佩家族有關系,隨著圣歌財團的經濟出現嚴重的問題,圣歌財團包括了卡佩家族想要盡快結束這場對他們極為不利的官司,淡化因為官司造成的不良影響。他們想要和杜林私底下調解,但是杜林沒有同意,于是他們又派出了槍手打算殺掉杜林以結束這場官司。
好吧,這是一個很扯淡的新聞內容,可是越是扯淡的新聞社會的底層越會受到關注,沒有人天天去思考國家大事,去思考國際形勢,反倒是他們對這樣類似說故事的新聞很在意,并且積極的參加到討論中去。
看了約莫有十幾分鐘的報紙,在這個過程中沒有任何人打擾杜林的“雅興”,當看完最后一版后,四個礦主先生都松了一口氣。
杜林將報紙放在茶幾上,抬起頭看向了他們四人,“你們來早了。”
當然來早了,鬼知道杜林說的十點鐘會不會提前一會,所以他們八點鐘就趕過來了,無論杜林見不見他們,他們都會在這里等到杜林見他們。
“坐,坐下說,不知道你們一起來我這里,是不是有什么可以關照我的地方?”,杜林拿出煙盒抽了一根煙出來,隨手拿起打火機為自己點上,他似笑非笑的看著這四個人。
“不不不,杜林先生您誤會了,我們上個月不是從您這里借了一些資金周轉嗎?現在我們手頭上的資金已經緩過來了,這就想著把錢還給您。”,說話的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他帶著討好的笑容,生怕杜林不滿意他們的說辭,還拿出了一張欠條,“您看,欠條我都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