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林洗完澡換了一套休閑一點衣服走進會客廳時,沙發上坐著正在小聲說話的兩個人立刻站了起來。他們轉過身微笑著看著杜林,杜林也在打量他們。
一個男人,五十來歲,頭發已經花白,還有一點謝頂,頭上的頭發不多。相反的是他的胡子不算少,雖然也都已經花白了,卻讓他看上去有點……像是牧師。
杜林不知道為什么會想到這個職業,或者說這個詞是直接從他腦海中蹦出來的,這個男人給人的第一印象就像是一個牧師,一個……神官。
另外一個人是一個女孩,看上去好像還沒有二十歲,她有一副符合現代人審美觀的面孔,五官立體的同時,又非常的精致,一頭褐色的頭發讓這個女孩多了一絲神秘感。她沒有化妝,如果化妝了也是杜林看不出來的那種淡妝,年輕的女孩其實根本不需要任何妝容就能夠讓她們非常的好看。因為青春這個東西在面對任何年臨段的時候,都是無敵的妝容。
她看上去有一米七或者一米七多一點,身材也很好,不是那種非常夸張的類型,簡單一點來說這樣的女孩就應該在校園的某棵樹下沐浴著陽光,安靜專心的一本稍微喜歡的書籍,是那種所有高中生男孩都夢寐以求的女神。她可以在任何地方,唯獨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這個審視看上去好像很長,其實只持續了三五秒的時間,杜林走到了沙發的對面,一手掖在腰間,做出了一個邀請的動作,“請坐。”
兩人點頭致意之后,才重新落座。
“非常抱歉,兩位非常的面生,我們以前見過嗎?”,杜林作為主人,理應先開腔,這是一種禮貌。
那個男人一直保持著一種和藹的笑容,“杜林先生,應該道歉的是我們才對,沒有預先通知您一聲就上門拜訪,是我們太冒昧了。”,說著他頓了頓,然后讓出一些位置來凸顯他身邊的女孩,“這位是安吉拉,路易大學的大一新生,主修現代醫學,也是我的孫女。”,杜林和女孩互相問好之后,那個男人才開始介紹自己,“我是查理斯,您這么稱呼我就行了,當然也可以像朋友那樣稱呼我為查理。”
杜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清楚了,他的眼睛里還是透著一絲疑惑,查理斯的眼神非常的溫和,好像不知不覺之中能夠撫平人們心里的煩躁,“杜林先生,不知道您是否聽說過土神教?”
查理斯這句話一開口杜林就知道這兩個人來自什么地方了,毫無疑問就是查理斯口中的土神教。在西部土神教是一個非常神秘的宗教組織,他們提倡吃馬屎來治病,而且還是那種馬剛剛拉出來的馬屎,據說吃了那個玩意能夠治好很多種病痛。不少本地老人都相信土神教,加上土神教提倡一夫四妻的政策,在帝國基本法中添加了宗教自由的當下,這對很多男性都具有很強的吸引力。
但是在土神教之下,據說隱藏著很多的陰謀,至于這些陰謀到底是哪些陰謀,沒有人說的清楚。他們入侵了大多數的勢力,在西部擁有非常可怕的影響力,偏偏他們什么都不做,甚至不希望有人提起他們。
杜林心思電轉間應了一聲,“我來西部沒有多久,對土神教并不清楚,但是我聽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