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這兩個,那里三個正在私底下交流的人們都紛紛看向了他,他笑著將餐叉放在身后的桌子上,“這次邀請大家前來參加這場冷餐會,是因為最近一段時間西部的局勢發展變化速度超過了大多數人的想象,據說在昨天晚上,帝國陸軍已經將自由陣線圍困在一個峽谷內。”,等待著一些人稍微議論了一會,亨利繼續說道,“西礦會的問題、前進黨的問題、西部州政府的問題、這些非法的武裝組織的問題,一直都在困擾著整個西部所有人,這些東西影響了我們正常的生活和工作的秩序。”
“在我與杜林先生、克利蘭夫先生以及珊德拉女士交流之后……”
亨利還沒有說完,珊德拉突然笑著問道:“為什么要把我的名字放在最后,因為我是女人嗎??”
在場的男性朋友們忍不住發出了善意的笑容,珊德拉也是一名積極的女權運動人士,只是西部這邊的環境還不想其他地方那么開明和開放,她曾經發起過幾次女權運動游行,但是除了她和她帶來的那些女人外,整個西部都沒有其他女性響應她們的號召。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這里是一個以男性為尊的世界。
女權可以有,但絕對不會成為潮流。逐漸的珊德拉也就放棄了在這里發起女權運動,這個時候她突然說出這句話的目的并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要質問亨利,純粹是為了調節一下氣氛。亨利的開場白一下子把話面拉的很大,讓氣氛有點過于嚴肅了,而且他太突出發起這場宴會的四個人,這種說法其實是一種不正確的說法。
他會讓別人有一種感覺,在這十一人中還有一個更小的只有四個人的圈子,那個圈子才是核心,他們不是核心。所以珊德拉及時的打岔看上去有點過分強調自己的性別,實際上是為了緩和一下亨利在發言中的一個錯誤。這個錯誤并不明顯,因為珊德拉相信一旦等到了分配利益的時候,他們就知道為什么不明顯了。
并且,她同時表明一個態度。
她,這里唯一的女人,絕對不會是這場小型會議的配角,她是主角……之一!
亨利舉起了雙手無奈的聳動了一下肩膀,一臉的無可奈何,他也很快意識到了自己的說法有些不妥,正好順著珊德拉的“蠻橫”改變了自己的說法,“好吧好吧,在珊德拉女士為首……”,他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擠眉弄眼的看著珊德拉,“尊敬的女士,我這么說可以嗎?”
珊德拉端著酒杯抿了一口,“非常的動聽!”
人們又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亨利才繼續說道,“……的諸多朋友彼此交換了彼此的意見之后,我們認為面對混亂的西部局面,我們應該肩負起本屬于我們的責任,給西部的居民一個安定的社會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