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在凡利爾城里沒有人會阻攔這種全部都是軍人的軍車,首先軍車這個東西就不好弄,萬一真的有憲兵隊檢查,駕駛室的軍人也能夠應付過去。
就在他們坐著這輛軍車前往車站的時候,一輛車與他們擦肩而過。
“我想我已經知道該說什么了。”,費德勒將三張講稿反過來卡在兩個座椅之間的扶手箱上,上面羅列了這次他發言時需要說的一些核心,以及可能出現的一些刁難問題如何回答。為了把這些內容記下來,他用了四天的時間,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回憶背誦這上面的內容。
艾爾利斯把那些講稿拿在手里,他隨意的從里面抽出一些問題來問費德勒,即將開始的新聞發布會非常的重要,決定了杜林的計劃是否能夠順利收官,不能容忍哪怕一絲一毫的失誤。
只要這場新聞發布會圓滿結束,西部很快就會平靜下來。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在酒店房間里睡了一會的費德勒被杜林叫醒,換了一身衣服后跟在杜林的身后,坐著電梯抵達了酒店的三樓,那里有一個大廳。當他們一起推開門走入大廳的那一瞬間,閃爍的鎂光燈刺的他們幾乎都睜不開眼睛。這次來的不僅有帝國內的記者,還有其他國家的記者,畢竟奴役國民充當奴隸本身就是一件刺激了國家敏感神經的事情,他們肯定要過來了解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方便那些大人物在國際事務上做出正確的判斷。
杜林坐在了費德勒左手邊,右手邊的位置空著在,費德勒此時也沒心思去想為什么會有人遲到,他瞇著眼睛站起來對著大廳里滿滿當當的記者揮了揮手,開口說道,“非常感謝大家能夠賞臉來到這場新聞發布會,我今天要在這里,將一些你們所不知道的,駭人聽聞的事情,公布與眾。或許……”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記者突然插口大聲問道,“費德勒先生,你為什么要做‘另外一個人’站出來揭露這些?是因為你受到了排擠嗎?”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名記者的身上,然后又集中在了費德勒的臉上。
在杜林提供給他的講稿中,有類似的問題,他考慮都沒有考慮就回答道:“因為責任,這是我作為帝國公民生活在這個國家所承擔的社會責任。我的道德告訴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即使我沒有站出來,我相信還會有別人站出來,我只是站起來的早一點,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