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進行略過這一項,討論一下關于我手里這些外交照會的要求該如何解決……”
很快來自內閣的調查組就入住了西部,他們首先的一個問題是,西礦會的四名執行委員到什么地方了。
這四個人非常的重要,他們幾乎參與了西部所有的犯罪行為,抓住他們就等于抓住了這次西部動蕩的最主要因素,但問題是,他們不見了。這讓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氣,從一些經營小生意的農莊,到州長辦公室里坐著的州長,都松了一口氣。他們甚至在禱告,希望這四個人永遠都不要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最好是……都回歸了天主的懷抱。
希望永遠都是美好,現實永遠都是殘酷的,就在調查組入駐西部的第二天,一名律師來自首了。
“你犯了什么事情要來自首?不知道我們很忙嗎?”,地區警察局最近忙的都快要爆炸了,安委會和西部軍區把一些摸查工作交給了地方警察局來辦理,特別是凡利爾地方警察局。安委會的人認為四名執行委員不可能已經離開了西部,他們或許就隱藏在凡利爾還沒有離開,等事態稍微減輕了一點之后他們才能跑出去。
這主要是因為西部的交通很單一,當費德勒與阿蒙的新聞發布會還沒有結束的時候,安委會和西部軍區的人就把凡利爾市所有的對外通道都封鎖了,并且派遣了巡邏車在一些可以出城的地方嚴防死守,根本就沒有發現執行委員們的蹤跡。所以兩邊認為這四個人一定是憑借自己在本地經營很長時間的利害關系,躲在了某個地方。
安委會對西部不熟,軍區的人對凡利爾不熟,最后這些事情就落在了本地地方警察局和調查局的身上,他們已經安排了人手進行全城范圍的調查工作,雖然已經過去一周時間了,可是有用的情報一點都沒有獲得。這讓一些人上火的同時,也讓一些人松了一口氣。
那些暫時松了一口氣的人肯定不會有什么舉動,可上火的那些人就把火發到了別人的頭上,比如說地區警察局,比如說本地的調查局。所以整個警察局里值班的警察不到十個人,其他人都被局長催著出去搜刮執行委員的蹤跡了。
大家心里都有一團火,這個時候有個人模狗樣還提著公文包的人來自首,肯定會讓人覺得這家伙是來搗亂的,接待人員的語氣肯定不會好。
律師笑著摘掉了自己的帽子、眼鏡、手套,并且和公文包一起都放在了柜臺上,他看上去一點也不緊張,“我知道執行委員在什么地方……”
很快安委會的人,軍區的人包括警察局局長和調查局局長都出現在凡利爾地區警察局的審訊室里,這讓審訊室內變得有些擁擠,形形色色的制服和便裝讓這群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大雜燴,而他們的對面,卻只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