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對付這些有攻擊性的病人,那么自然會有全副武裝的警衛,整個瘋人院配備了一支三十六人全副武裝的精銳警衛團隊,還有超過兩百名擁有豐富戰斗經驗的“醫生”,想要不驚動任何人深入安利卡刺殺一名穿著拘束衣被固定在不斷翻轉的病床上的患者,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就如律師所說,他有精神病的診斷報告,為了在保護他的同時能夠讓他的病情得到緩解,所以奧托非常人性化的指明要送他去安利卡。瞧,與奧托合作就是這么的愜意,別人還沒有想到的事情他都想到了,并且還安排的非常妥當。
門農此時已經無法繼續猜測那個被固定在一直三百六十度水平翻轉病床上,吐的昏天暗地的律師是不是真的有病,他開始考慮奧托的話。很明顯,對方要他配合,或者說是合作弄一點事情出來。整個審訊室里面只有奧托和他的助手,連安歇錄音設備都被關閉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房間里居然還能夠聽見他咽唾沫發出的咕咚一聲,他有點尷尬的問道,“需要我做什么才能夠證明我是無辜的?”
奧托很滿意門農的識趣,他拿著筆點了點桌面,拔掉了蓋子,露出了筆尖,“告訴我,血色黎明的高層現在在什么地方,他們的特征,現在使用的名字和姓氏,你們以前是怎么聯系的。”
幾乎下意識的門農就要說出杜林這個名字,可是他很快就冷靜起來,說出杜林的名字很容易,他死的也會很容易。對于他來說他的性命是寶貴的,而且只有一次。但是首領先生據說好幾個孩子,死掉一個他未必會怎么心疼。杜林這個家伙只有等他和首領在一起的時候把他們一起干掉,才是對自己最負責的態度。
萬一跑掉了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成為自己下半生的噩夢,但是不說又不行,于是他很輕松的就決定出賣和自己背道而馳的那些背叛者。
“沙普克,你們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他現在應該還居住在西部,具體的地址是……”
房間里一個人一直在說,一個人一直在寫,這樣的場面持續了大概二十多分鐘后,才停了下來。
“為什么沒有你們首領的名字?”,奧托有些不快,那些人包括了他自己,最想要抓住的就是血色黎明的首領,但門農并沒有交代。
門農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因為我也不知道那個混蛋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