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約個地方并不是在軍方的軍事基地里,也不是在凡利爾任何行局中,軍方這次派來的人找了一家露天的咖啡館,在出示了自己的證件之后他要求咖啡館立刻清場。雖然咖啡館的老板有些不高興,但他還是服從的少尉的要求。畢竟這是軍方的命令,如果他不配合,說不定對方會把自己抓起來。
軍方的口碑一直很奇怪,簡單一點來說就是大家沒有什么人會說軍方是好人,除了那些自己孩子在服役的軍人家庭。剛剛結束軍事管制的凡利爾就更不可能有人站出來說軍方是好人,軍方好棒這樣違背了良心的話。前段時間各種無償征用已經讓凡利爾的市民對軍人有所反感,這次軍方要求清場讓咖啡館老板頓時了一筆錢,心里難免會非常的憎恨。
“一杯香醇加一份納巴卷餅……”,杜林點了五十塊放在桌子上,“這是對你所受到的損失的補償,雖然我也不喜歡這些人,可我現在需要和他們談談,但這不意味著我和他們一樣,這是你應得的。”
一臉家里死了人的表情的老板頓時變得有些手足無措,他有些眼饞的看著桌角上的錢,又有些退縮,“杜林先生,其實您不需要這樣做。”
咖啡館的老板認識杜林并不奇怪,整個帝國有很多人都認識杜林,前段時間鋪天蓋地的報道中不僅有杜林這個名字,還有杜林的相片。他總是以正面的形象出現在報道中,即使有些人朝著他身上潑臟水,也很快在主流浪潮中沉底。
在杜林溫和的目光下,咖啡館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一下頭,“那好吧,非常感謝您的慷慨,杜林先生,您的善良和慷慨如同人們所熟知的那樣像是陽光一樣溫暖著人心!”,咖啡館的老板還扯了一句非常有韻調的句子,可能是從歌劇里或者詩歌中聽來的。在很多人的眼里咖啡館似乎總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文藝氣息,事實上像這樣的其實并不多,大多數的咖啡館老板都是非常普通的生意人,扯不出這么有文化的語句。
他還彎了一下腰,然后再轉身離開。
少尉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心里其實很膩歪。
“杜林先生,請問你今天上午在什么地方?”,少尉稍微調整了一下心態,開始談一些可能和門農被謀殺有關系的事情。
“上午?”,杜林拿出一根煙點上,斜靠在椅子上,看上去一點也不在意眼前的軍官,他吐著煙霧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工地,就像你之前看見的那樣,我需要為安置點的基礎設施負責,我需要監督他們。這是為他們負責,也是為所有投資人負責。”
“您知道門農市長在上午被謀殺了嗎?”
“知道,有人告訴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