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客戶身份比較特殊而且愿意支付上限的手續費,奧迪斯市的賭場也不介意給他們做一個廣告——比如說報紙上將一個揮舞著籌碼滿臉通紅的賭棍送到頭版頭條,來證明他的確是通過合法賭博的方式贏了一大筆錢,順便也為自己的賭場做一個廣告。杰克先生他們也在通過賭場洗錢,杜林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杰克先生他們和帝國央行有著非常深厚的合作關系,就連財政部也和杰克先生有一定的聯系,或許在外人看來感覺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但偏偏這就是現實。poker組織這樣規模大到一定程度的洗錢莊家,在各國高層的眼里他們洗錢那些違法犯罪的行為其實已經不重要了,他們的身份也不是什么洗錢莊家,而是一種國際性的貨幣走私渠道。
任何一個國家都會進入本國內的大筆境外資金提高警惕,甚至主動監視這筆錢的流向。但是如果這筆錢是神不知鬼不覺的通過地下錢莊流入,這些錢做了壞事之后再偷偷離開,監管部門根本發現不了。
所以有的時候對和錯并不是那么容易分得清。
杜林收回思緒,隨口應了一句,“現在當局還沒有任何的辦法解決這場風波,他們還在做最后的努力,但是我個人認為這樣做是毫無意義的,是徒勞的。”
杰克先生輕笑了幾聲,“我聽說這次大罷工的核心問題是三保政策無法維持下去,是嗎?”,杜林給了一個確定的答復,杰克先生話鋒一轉,問道:“如果,如果我說假設有一個非常有實力的勢力把三保政策從政府手中攬過去,政府脫身出來作為第三方監管方,由受益人和新的承包商談接下來的三保業務,你覺得怎么樣,罷工會不會繼續持續下去。”
杰克先生的話說完之后杜林整個人都有點懵了,他聽懂了杰克先生的話,而且他也打算這么做。他成立的克斯瑪保險公司(帝國)的目的,就是承攬下這四百多萬份保單!在杜林來看這絕對不是什么負擔,而是一個堅實的基礎,因為從下個月開始,這四百多萬分保單就要繼續交錢了,而且還要補上四月份和五月份因西部動蕩沒有繳的錢,這將是一筆兩千多萬的資金,而且還是一次性到位的現金!
現在包括馬格斯在內的內閣以及州政府、市政廳之所以抵觸三保政策的原因在于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或者說是一種認知的錯誤。他們首先考慮的是一個參保人每年只需要繳納三十來塊錢,就可以享受到最高八千塊的一次性意外保費,或是不低于三千五百塊的助學金,以及可能數千上萬的醫療保障金。
用一個很平凡的比例換算一下,只要有一個參保人出了問題需要對付保險金,就意味著兩三百個參保人所繳納的費用都會用在一個參保人的身上。如果把這個數字放大一點,三百多萬的參保人中只要有一萬人因為各種原因需要使用這筆保險金,那么就會出現極為嚴重的虧損!而且這里面還可能藏著許多只繳納三五個月就騙保的人,那筆保險金看上去好像很了不起,但實際上也很危險,一不小心就要引發新的動亂。
特別是羅埃爾先生起了一個非常壞的頭,他成功的從門農手里騙保騙了兩百多萬,加上三保不是商業合同而是一種官方政策,所以沒有人看好這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