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報業或是雜志的人,幾乎都知道是誰讓不可一世的喬治家族成為了過去式,三家特稿社被焚燒一空,幾十年的累積一瞬間成為了灰燼。
一旦杜林真的要做點什么的時候,不需要他打打殺殺,只要讓雜志社因為某些意外失火就足夠了,這絕對是一個最愚蠢的決定。哪怕是和馬格斯對薄公堂,也好過面對杜林。
雜志社的社長,同時也是總編的家伙夾著手中的樂土笑著搖頭道,“放安心,局勢不會惡劣到那種程度,第一次開庭的時候杜林就會贏得這場官司,,然后我們會在雜志上連續三期公開向杜林道歉來表達我們深深的歉意,同時我們賠償杜林先生一筆三千塊的名聲損失費。我相信杜林只要腦子沒有問題,就不會想著要用極端的手段來報復我們。”
“而且……”,這位社長兼主編奸詐的一笑,“必要的時候我們還可以把那名記者丟出去,我們所知道的事情都是他提供的,他欺騙了我們致使我們與杜林先生發生了一些小小的誤會,我們和杜林先生一樣是無辜的,真正有罪的是那名記者,他想要挑唆我們和杜林之間的爭端,他的用心非常的惡毒!”
不等那名毫不知情的股東說什么,社長兼總編繼續說道,“而且你不能只看見我們可能會受到的損失和巨大的風險,你還要看清楚我們可以預期的收益。我們現在的主要市場只有帝國中部這一塊和東海岸那邊,根據銷售部門的數據,雖然我們的銷量每一期都在增加,但是已經再也看不見那種心臟病都要被嚇出來的翻倍增長。”
“緩慢的增長已經開始限制我們的未來,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打開帝國南部和帝國西部的市場,只要能夠在今年年底完成一期兩百萬的銷量,即使我們承受了一些風險,也是值得的。”
“想想看,當西部的那些人知道了杜林和我們打官司,他們第一件事是做什么?”,他提出了一個疑問,但是很快就自問自答了,“那就是好奇,好奇我們到底是一家怎樣的雜志社,為什么會和杜林產生糾紛。基于對我們的好奇,他們能夠了解到我們最好的渠道,就是購買一份我們出品的雜志!”
“包括了帝國的南方城市,我們一直打不開的市場會因為我們大膽的舉動迎來一次機會。只要我們的雜志進入了這兩個地區,只要我們一直能夠保持我們雜志的內容質量,我相信年底完成一期兩百萬份的銷量根本不是問題,甚至有可能增長到一期二百五十萬份!”
“先生們,這的確是一次充滿了風險的嘗試,但是面對著巨大的可期的市場,我認為這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