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官推動了機關,他腳下的機關驟然間打開,懸掛了五十磅的重物將他的身體向下一拽,拽斷了他的脖子。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知道他想要說什么,很多人猜測他是不是在懺悔,當然也有人認為他想要傳達一些特殊的信息,可惜執行官推動機關把手的動作太快了,沒有給他充足的時間把話說出來,成為了一個永遠都解不開的謎。
其實杜林不管從任何意義上都已經超越了這位首領,但是杜林并不是幫派份子,他是一個民間組織的組織者,而且這個組織有一些排外,所以人們并沒有把“勞得”這個詞用在杜林名字的前面,比如說勞得·杜林,聽起來挺別扭的,沒有給他是一件是好事。
但這也讓杜林的出入境成為了一個大麻煩,現在他和內閣,準確的來說是和馬格斯還在蜜月期,所以他能順利的出境。一旦他和馬格斯之間的蜜月期度過之后,想要出境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同樣的還入境問題,像他這樣“聲名顯赫”,或許用狼藉更形象一些的人想要入境聯邦,百分之九十九都是不被許可的。
每一個國家都歡迎各類人才的進入,哪怕不是人才也是一個勞動力不是嗎?但是唯獨不歡迎犯罪份子和有眾多犯罪記錄的人進來,他們除了搞破壞之外并不能夠為聯邦的經濟繁榮做出什么有效的貢獻。
原本的計劃是偷渡過去,但是有了凱樂先生,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直接在關口申請入境。
接下來一段時間里杜林都無法離開帝都,他與兩大行如果不在法庭上碰撞一下,絕對不會有后面坐下來談合作的情況。
杜林攥著手中保險業務的專利并不打算自己吃獨食,不是他不想吃,這么多錢是個人都知道應該去賺它,可問題是他肚量有限,吃的太多會撐死,而且以目前的形勢帝國內也不可能出現第三個巨無霸經濟體。
如果是帝國央行是時勢造就的產物,那么南方商業銀行就是資本膨脹的猝不及防,若是讓帝國內在出現一個不受控制的巨大經濟體,這一任所有內閣閣員都會被寫在帝國恥辱史這本書上,而且還是封面人物。一個國家的政體如果完全和金融經濟脫鉤,和民生脫鉤,所要面對的就是再也不受控制的資本主義膨脹。
現在兩大經濟體已經在資本勢力中站穩了腳跟,成為了資本家最可靠的后盾,如果再有一個人在民生中站穩了腳跟,把所有帝國公民變成自己的武裝,政府還玩什么,玩自己嗎?
這或許是個好想法,但不現實。
所以放開保險業務,并且把其中比較重要,關系到社會民生和公民生活基礎保障的一部分讓給政府去做,才是最正確的選擇。至于兩大行,杜林一開始就沒有考慮過把他們堵在門外,因為根本堵不住。不考慮政治和經濟上的問題,單單從行為來說,如果杜林和兩大行之間真的就撕破臉了,到最后就會像今天發生的事情那樣。
我就踏馬的侵權了,你能咬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