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懷和追求,最后他如愿以償的被吊死在帝都的城墻上,并且被割掉了他身為雄性的尊嚴,到現在為止吊死他的那個城墻垛都還在,成為了一個旅游景點。
對于凱文的抱怨杜林笑了幾聲,用扶在沙發靠背上的手拍打了兩下他的肩膀,“等著吧,當你成為帝國司法部部長的時候,她們一定會躺在你的床上!”
凱文想了想,點這頭說道,“你說的對,但是那個時候我似乎不太可能會覺得艸兩個老奶奶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
杜林也很認真的考慮了一下,“如果是你的話,我覺得這很正常!”
“狗屎,你才是變態!”
“好吧,我居然是個變態居然覺得你會艸老奶奶……”,他笑哈哈的再次拍了拍凱文的肩膀:“相信我,要不了太久,不會太久!”
幾個小玩笑并不會破壞兩個人的友情,這段時間杜林已經發現非常重要的一個問題,就是上上上上上次和凱文交流時凱文告訴他的,他的圈子太閉塞了。
這個圈子不是指交際圈或者其他什么圈子,說的是他的“地盤”。他的地盤里都是瓜爾特人,只有極個別幾個其他人種,這是不對的,杜林也一直在反思這方面的問題,最近他也看了不少書。
人們都說歷史可以作為一面鏡子讓人知道自己的臉上有沒有狗屎,這句話說的非常對,杜林覺得這需要改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