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坐下后說了幾句毫無內容的場面話之后,廚師們開始上菜。因為安格里奧包了整層樓,十幾名廚師都為這一桌服務,菜上的非常快,并且沒有按照流程來走。這更像是一場介于正常用餐和商業餐會之間的飯局,每一道菜都放在桌子上,在極個別幾個廚師表演了一下特色的烹飪技巧之后整個餐廳就只剩下他們五個人。
“杜林先生,首先我需要對貝利托先生在西部的錯誤工作向您道歉。”,開場白的是娜提雅,她的聲音很溫柔,長相不能說是那種漂亮到讓人忘記自己在哪的程度,只能說是中上上,八十五分左右。但是她的氣質很好,看見她的第一眼就能夠想象得出這一定是一位母親,然后才會被她的容貌以及身材所吸引。
杜林抿著嘴不置可否的點了一下頭,沒有做出任何的表態,娜提雅依舊笑的那么真,那么溫柔,并且眼神里充滿了愧疚和歉意,“我們并不清楚貝利托當時的決定,他也沒有及時的向我們反饋這方面的問題,直到他做出了最錯誤的決定后向總行給出了計劃書,我們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們一直在聯系您,但是您近來一段時間行蹤不定,我們用盡了很多辦法都沒有成功,沒有讓我們雙方在問題發生后及時的溝通,也是我的責任,對此我要向您道歉,對不起,杜林先生。”,她低下頭還略微彎了一下腰,杜林現在已經一米八四了,以他坐著的角度甚至能夠從馬里亞納海溝里直接看到挪威森林……當然這是一個夸張的描述。
杜林伸手稍微攙扶了一下娜提雅的手臂就松開了,“這也是為什么我今天會在這里,見到娜提雅女士你,以及在座三位男士的原因。”
他沒有說原諒或者對此發表任何的意見,保留態度永遠都是談判中最能惡心人的一件事,只要他不表明,就意味著依舊可以利用某些理由借口之類的東西在后面談判中繼續發作,毀掉了別人為此的努力。娜提雅直起了身體,不動聲色的為杜林倒上了酒。她的動作幅度有些大,特別是拿酒杯的時候身體和杜林挨的很近,能夠聞到一股非常自然的香味,不知道什么東西還彈了一下杜林的臉。
不得不說一個會說話,并且還有傲人優勢的女人永遠都是男人的克星,不管是克多少,她們都會把氣氛變得更加的緩和。娜提雅在這方面比希爾家的那兩個只會用自己的優勢戰斗的小女孩要更厲害,厲害得多。如果兩個小姐妹只是武技長,娜提雅就是將領。
“我想,我們應該先為我們能夠坐在這里彼此認識來一杯,先生們,你們的想法呢?”,娜提雅紅撲撲的臉就像是一個蘋果,媚眼流轉之間被她的目光掃中時覺得心里什么地方癢癢的。
杜林點了一下頭,舉起了酒杯,大家一起一口。
有了這杯酒打底,以及娜提雅在一邊兜著,氣氛變得稍微活絡起來之后,安格里奧說話了,“杜林先生,對于保險業務我們非常的重視,所以這次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后我們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我們立刻就來了帝都這邊。對于央行的霸權行徑我們也一樣的不齒,他們這不是在解決問題,而是在制造問題。”,他向后坐了坐,靠在椅背上,“我們,才是真正想要解決問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