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妮莎發現了杜林眼中那一絲求偶的興致,她一步步走到杜林的面前,兩人直接隔著一個很矮的茶幾,她直接跪在茶幾上,一只手按著杜林的腿,上身向前不斷的延伸,直至兩人都能感覺到對方呼吸時噴吐出的氣流碰撞到自己肌膚上汗毛。她微微瞇著眼睛,睫毛一直在顫抖,另外一只手摟著杜林的脖子,呼吸逐漸變得有些急促,“吻我……”
杜林的手順著她光滑的腰肢、背脊,攀上了她的脖子,不知道為什么,杜林那略微有些粗糙的皮膚帶給了她從來沒有過的觸感,一種與眾不同的觸感,每一寸被杜林撫摸過的肌膚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就連迪妮莎自己也被鉤動了情緒。
杜林的手指仿佛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魔力,那只手順著她頸后,插入了她的頭發中,手指肚在頭皮上的摩擦給了她一種莫名想要喊出來的感覺,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頭皮居然也會這么敏感。
但是下一秒,在迪妮雅的驚呼聲中,杜林突然間揪住了她的頭發向后扯去,撕裂的疼痛讓迪妮莎不得不仰起臉來緩解疼痛。杜林喘著粗氣看著她,血絲爬上了眼白,讓他的表情有些莫名的可怕,“給你一分鐘時間,帶著你的妹妹去換衣服,只有一分鐘,明白了嗎?”
這絕對不是什么餐前的小游戲,迪妮莎能夠感覺到如果自己再抗拒一些,可能杜林真的會把她的頭發都揪下來,疼痛如同寒冬中的冰水讓她剛剛騰起的火焰瞬間熄滅,她眼眶里開始積蓄的淚水正在打轉,心里非常的委屈,只能答應下來。
杜林放開手,重新坐回到沙發上,他呼吸的聲音很粗,很重,迪妮莎咬了咬嘴唇,拉著妹妹回到了房間里,把衣服重新穿上。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一邊無聲的哭泣,一邊在穿衣服,一旁的迪妮雅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姐姐,姐妹兩人除了感覺到命運的殘忍之外,也只剩下自己的渺小。
這些年來迪妮莎一直在照顧妹妹,其實杜林對她的觀察和猜測是正確的,她是一個很冷靜很理智的人,她在這種場合下之所以會穿的更加具有誘惑性,并不是她真的就是一個女表子,她只是想要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的妹妹。
在這個世界里人們的審美觀和杜林夢境中那個世界有些不同,人們更加喜歡那種開放的性格,具有誘惑力和主動性的女人,對于那種好像完全不明白最快樂的事情是什么的女孩并不是很感興趣,當然變態們會比較喜歡那樣的女孩。
明明……明明離夢想只有最后一步,伸手都已經能夠觸摸到夢想,為什么現實最后卻這么殘忍的告訴她們,那一步就是永遠都跨不過去的永恒?
重新回到客廳里時姐妹兩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杜林經過短暫的休息波動的情緒已經平復下來,他瞥了穿好衣服的兩姐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
此時的杜林在姐妹兩人眼中儼然是一個惡魔的化身,她們分開坐在了杜林的身邊,誰都不敢先說第一句話。
杜林揉了揉太陽穴,“給我倒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