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族有貴族的尊嚴,貴族的驕傲,據說在某記錄了一些類似上古時期野史的本書中,曾經有一個卑鄙的賤民布置了一個陷阱,企圖逼迫貴族求饒,從而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但是那名貴族在求生無望的情況下,選擇坦然的面對死亡,他整理好自己的著裝,坐在椅子上,仍由大火將他一點一滴的吞噬。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有求饒,甚至面帶微笑,那是屬于貴族的尊嚴!
這就是貴族,令人尊敬,也讓人感覺到恐怖的貴族。貴族不只有腐朽和糜爛的私生活,更有許多了不起的人物,這些人物支撐起這個帝國一直延續至今,沒有他們,就沒有今天人們安居樂業的生活,沒有這個穩定的社會!
為賤民服務?
奉賤民為主?
男人顯露病色的臉上流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讓希爾家成為貴族中的恥辱,不如直接毀掉這個家族。
杜林看著他,他沒有絲毫畏懼的迎上了杜林的目光,堅定的根本不像是他自己。杜林把雙腿從桌子上收了回去,他站了起來,平視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突然間微微一笑。
下一秒,杜林伸手抓起了一瓶紅酒瓶子摜在了男人的頭上,他慘叫了一聲捂著腦袋跌坐回椅子上。劇烈的疼痛讓他痛呼不止,眼前一陣陣的發黑,鮮血順著裂開足足有一公分多的口子嘩嘩的往流淌。
迪妮莎胸口劇烈的起伏,她什么都沒有說,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閉上了眼睛。倒是身后的迪妮雅緊緊抓著杜林的衣服,她沒有阻止杜林,杜林似乎能夠感覺到她興奮的目光。
“我不喜歡別人打斷我的話……”,他將酒瓶放回到桌子上,這瓶酒沒有被打開過,雖然里面有一些空間,但是整個瓶子更加趨向于實心,所以并沒有破。雙手捏住劍領抖了一下,身后兩只緊緊抓住他衣服的手立刻就松開了,他看著抱著頭彎著腰的男人,問道,“現在你冷靜一點了嗎?”
整個會議室里鴉雀無聲,貴族家庭中的斗爭,除了繼承人的競爭之外幾乎從來都不會見血。他們喜歡用自己所謂的高超手段讓自己的對手心服口服,從而彰顯自己的手段和能力。像杜林這樣野蠻粗魯的舉動,簡直是貴族中的恥辱——噢,對了,他不是貴族,他只是一個農夫出身的泥狗腿子,所以他必然是粗魯的,野蠻的,不文明的。
想到這里桌子邊的“紳士”和“淑女”們心里舒坦了一些,作為文明人,激怒野蠻人是最弱智的做法,他們才不會那么做。
男人抬起頭眼睛里充斥著和剛才喬夫那樣怨恨的光澤,他死死的盯著杜林,“你在和所有貴族為敵,當這里的事情宣傳出去,你將要面對整個貴族集團!”
杜林伸手抓著酒瓶又摜了過去,早已被鮮血濕潤的頭皮在受到重力敲擊的情況下,鮮血再一次飛濺,就連杜林潔白的襯衫上都染上了極點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