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進了客廳,蓋布林看了一眼兩名年輕人之后依舊坐在沙發上,他不需要對任何年輕人表現自己的敬意,這不是他虛張聲勢,他見過的大人物比這些年輕人見過的普通人都要多,他們才是需要表現出尊敬態度的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蓋布林從這兩個年輕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他非常厭惡的東西。
“你一定就是麻煩先生了!”,托蘭笑瞇瞇的走過來,主動朝著蓋蓋布林伸出手,“我是托蘭,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解決麻煩,如果不介意的話,能不能告訴我現在問題出在哪?”
杜林當時把電話打給托蘭的時候并沒有說他需要帶多少錢過去,只告訴托蘭他需要去一個地方為一名叫做娜提雅的女士解決一些麻煩,于是托蘭就立刻過來了。
托蘭是斯特利市的代理商,他的作風很像杜林以前,敢打敢殺,敢于挑戰權威,敢于去破壞規則,杜林直接提拔了他。那個時候杜林需要每個城市都有一個“榜樣”,這個榜樣需要的是一股子狠勁,還有足夠的聰明,托蘭在代理商體系中很快脫穎而出,成了最年輕的幾名之一。
更有趣的是托蘭雖然成為了代理商,在斯特利也拿下了足夠多的私酒市場,他的名氣卻沒有索菲亞等人那么大,知道他的人不多,他很少會主動出風頭,這是一個聰明人。
蓋布林不認識托蘭,他上下來回打量了托蘭兩遍之后并沒有禮貌的伸出手,而是看著托蘭的手一直停在半空中。他本來就有一點生氣,煮熟的鴨子都飛跑了,他怎么可能高興的起來?這個年輕人的出現意味著他又損失了幾萬塊或者更多,在失去了半年經營的成果后又遭受到損失,沒有人會高興的起來,而且這個年輕人就是罪魁禍首之一。
“看起來麻煩先生似乎對我的善意不感興趣……,沒關系,那么能不能告訴我,我需要解決怎樣的麻煩?”
蓋布林還是沒有說話,站在一旁的娜提雅解釋了一下,隨后托蘭拿出一張支票本,簽了兩張一共九萬的現金支票,放在了桌子上。去年的時候帝國央行擴大了現金支票本的最大限額,從過去的五千直接提升到五萬,可有時候還是有人會抱怨不夠使用。
蓋布林身邊的律師接過了兩張支票核對了一下,確認是真的支票本之后請求了一下娜提雅,然后去打了一電話,他需要從銀行那邊核對一下這兩張支票是否可以兌現。
在早些時候出現過一些騙局,一些人在銀行里存入一定數目的金錢,然后領取了大額的支票本,然后把錢全部轉出去,利用信息上的不對等騙了不少人。后來兩大行為了堵上這個漏洞,對每一本發放了現金支票的銀行賬號采取了“保底”措施,最少保留現金支票本總額的百分之十五。想要把這筆錢提走也不是不行,每個月的小結算日注銷現金支票本就可以自由存取這部分資金。
如果有人持有支票本并且致電銀行,銀行會另外留出一部分資金用于即將產生的兌現,律師這么做是為了確保這九萬塊錢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