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打算參加這次換屆大選,你知道人生的每個階段都會有一個目標,現在我新的目標就是競選。”
凱文笑了兩聲,“為什么我感覺你是在炫耀你多么有錢?好了,不說這些,競選團隊的話我可以幫你找找看,但是你最好能夠親自過來一趟,這很重要。”
每一個競選團隊都有自己的不同風格,很多時候針對不同的局勢選擇不同的團隊對成功競選非常重要,政客在選團隊,其實團隊也在挑選政客,不是每一單生意都愿意接。對于這些競選團隊來說,保證自己的勝率,是提高自己身價的不二法門,他們有些像律師。很多成功的律師……凱文除外,這個是只要錢給到位他什么都接,但是除了凱文之外,越是有名氣的律師,越是不輕易接手任何案子。
真到了大律師這種程度,除非是在金錢和權勢的影響下,大律師們很少會接那種有太大社會影響力的案件,他們更樂意去接類似富翁離婚之類的案子。這些案件不具備太高的難度,對他們而言獲勝的幾率很大,同時能夠到手的收入也非常的高。每一個學習司法的律師學習的目的從來都不是為了維護法律的公正,他們只是想要從司法的規則中找到足夠大的漏洞,能夠讓自己穿過這道圍墻,進入權勢財富的海洋中遨游。
競選團隊也是一樣,越是成功的競選團隊,越是不會輕易的接受任何的委托,他們需要分析整個競選環境和政治因素,確保自己的團隊和代理人能夠在接下來的競選中獲得勝利,為提高團隊下一次的服務費用做好鋪墊。
杜林一口就答應了下來,他現在正好就在奧迪斯市,離帝都也就幾個小時的車程。當然現在天已經晚了,他趕過去也沒有什么用,在處理完幾通電話之后洗了洗就睡了。
第二天上午,杜林帶著都佛和兩車保鏢直接驅車趕往帝都,并且在午餐之前見到了凱文。
“新的拐杖?”,杜林瞥了一眼這個家伙手中有些“藝術氣息”的拐杖,忍不住問了一句。這根拐杖看上去像是某種原木制作的,只是它不斷的扭曲和一些疤結給人某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特別是它被凱文拄在手中的時候,感覺有點……杜林說不好那種感覺。
凱文驚喜的點了點頭,他站著不動,舉起手中的拐杖炫耀了一番,“怎么樣,不錯吧?這是一位藝術大師的杰作,知道嗎,為了拿下這根拐杖我花了三千五百塊錢,但它是值得的,我很喜歡它。”
杜林附和了一句,帝國總有一些藝術大師靠這種人吃飯,一件莫名其妙的作品雇傭一堆人鼓吹一番,不值錢的東西都能夠變得非常值錢,然后有一群傻嗶有錢佬爭前恐后的掏出口袋里的錢。
藝術這一行的水非常的深,當初在特耐爾城的時候他就從德利爾那個娘炮那里知道了一些關于藝術圈的內幕,就比如說帝國三大藝術館,經常有一些新秀畫家在三大館搞了個人畫展,然后他們的作品價格開始突飛猛進,一個個都成為了當代藝術名人,可很快就銷聲匿跡。實際上三大館,包括了一些其他非常知名的藝術館都會有類似的個人藝術展,但是藝術展和藝術展也是不一樣的。
有些人是自己花錢臨時租用了場地,然后展出自己的藝術品,他們對外宣傳的時候不會在正式的標題上加上藝術館的名字,比如說報紙上常見的《xx個人藝術展》。還有一種是藝術館舉行的藝術展,這種藝術展的宣傳上會加上藝術館的名字,比如說《xx藝術館xx個人藝術展》,并且會在下文中點名舉辦方是藝術館,而不是個人。這就讓很多不懂行的人被欺騙了,其實說白了一個沒有權威性,一個具有一定程度而權威性,不懂行的人覺得都是在一個藝術館舉辦的活動,一定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