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梅森大笑著走過去和杜林擁抱了一下,然后帶著杜林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讓兩個新來的小警員有點摸不著頭腦,有些秘密對某個層面的人來說不是秘密,但是對于更低階層的人來說,秘密始終是秘密。
杜林聳了聳肩,“如果我不回來一趟,克斯瑪先生會去奧迪斯揍我。”
“因為你要訂婚的事?”,關上辦公室的門后,梅森從桌上的樂土盒子里拿了兩支給杜林和都佛,自己也叼了半截。
杜林看了看手中的樂土,是高檔貨。高檔的樂土都是來自原產地,也就是滅亡的省雅王朝的王都,至于移栽到其他地方的菌絲生產出來的樂土味道都不夠純正。可惜的是原產地的樂土菌絲產量一直上不去,那群懶得生蛆的省雅人守著“野生”這個賣點,每年被動的去收割一波,然后等著來年的豐收季,是真正的躺著賺錢,但這也讓當地人變得更懶,而且還排外。
杜林把手里的丟給了都佛,都佛用手在煙嘴上輕輕一抹,就開了一個口子,他接回來點上吸了一口,調侃道,“你**了啊,梅森,連這種高級貨都擺放在桌子上,不怕被人舉報嗎?現在查職務犯罪查的很嚴,小心被關進去。”
梅森聽完眉梢一挑,輕哼了一聲,“誰讓我有一個有錢的弟弟?”,杜林為了確保梅森不會因為錢犯錯丟掉了職務還要關進去,他給了梅森足夠多的支持。錢這個東西對于現在的杜林來說可能只是一個符號和一串數字,并不再有任何具體的實際意義。每個月他都會給自己的家人匯過去一筆錢,或多或少,但絕對足夠他們生活以及一定程度的揮霍。
有能力的人他會給多的,想要混吃等死的人,他會給的少點。走到了他今天的這個地步,除了想要完成自己的終極追求之外,也就剩下家人了。
杜林笑呵呵的搖了搖頭,然后看了一眼辦公室的裝修,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梅森臉上,“我讓你辦的事情,你辦的怎么樣了?”
梅森吸了一口樂土,臉上的表情有些松弛下來,他走到桌子后坐了回去,過了七**十秒左右的時間,才偏著頭說道,“我已經聯系了大部分的本地名流,他們表示會支持我,但是我不確定他們說的是不是真話。”,他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的,畢竟這里是舊黨的地盤,如果背后沒有強有力的人支持我,還是很難通過的。”
他說的也是實話,在舊黨的地盤上想要以無黨派或者新黨的身份競選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加入了舊黨,那么他的目標只能夠放在議員上,市長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過去這么多年里州長和頑固的舊黨勢力斗了十年,都沒有斗出一個結果來,想要依靠某個人就改變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梅森并不知道,杜林有自己的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