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說的是有非常的嚴肅,身上都快要散發出神圣的光輝,那模樣悲天憫人,就像是教會圣經中所描述的圣母,都要放光了。她說完后愣了一下,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抱歉,我有些太激動了。”
杜林笑了笑表示沒關系,“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和偉大的使命,是的,我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個屁,杜林本身就是一個大男子主義,又是實用主義的代言人,對他來說有用才有地位,沒有用的,那就是被支配階級。
他摸了摸下巴,想了一會點了一下頭,“這完全沒有問題,有一些行業也非常適合女性工作,但是你也應該明白,如果工廠產生的效益承擔不了工廠的開銷,出現嚴重的虧損現象,我不會讓它一直開下去。”
“我明白,如果真的因為這種原因關閉了工廠,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有了這兩項不成文的交易之后,梅森的競選之路基本上可以確保沒有什么問題了,一旦梅森成為了市長,這就意味著克斯瑪家族中第二名從政者出現,這是一件好事,他甚至想要把自己的弟弟妹妹們都操作進來。一個家族想要不斷的壯大下去,就必須牢牢的控制住國家的最高權力和話語權,沒有什么比親親相傳更可靠的方式來維持這種權力的過度。
看得出薇薇安和都佛似乎還有話說,杜林借著出去吸煙的機會離開了房間,關上房門后,薇薇安走到沙發邊上,單腿壓在都佛的腿上,媚眼如絲,伸手一推把身板扎實,哪怕中槍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都佛推倒在沙發上,她舔了舔如血般腥甜的紅唇,喊了一句“小狼狗”,緊接著滿屋春色。
在房間外,德利爾被杜林看的渾身不得勁,當年杜林痛毆他的記憶深深的刻在他的腦子里,到現在想起來腦袋還隱隱作痛,加上杜林這么多年來干掉了那么多的人,總給人一種可怕的印象。
杜林招了招手,德利爾只能點著頭哈著腰顛顛的跑了過去,喊了一聲“杜林先生”。
看著現在人模狗樣換上了男士正裝,也把頭發和指甲弄干凈的德利爾似乎還有些小帥,杜林用半開玩笑的口吻問道,“你變成這樣,不會和薇薇安夫人有什么關系吧?”
有一個基佬突然正常了,那么一定有一個發揮了巨大作用的女人,德利爾作為薇薇安的助理,有些事情未必是不可能的。
一旦有可能發生這樣的情況,杜林不介意為都佛清除掉一個潛在的麻煩。
德利爾聽了這句話嚇的臉上都沒了血色,差點就要跪下來,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您不能誹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