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是……”,這是一家比較特別的酒吧,據本地的會長說在這里消費的都是中產階級,而且這里非常的安全,似乎老板有一點來頭,大家也都很給這個酒吧面子。
這里非常的“干凈”,沒有那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和人,看上去雖然有點冷清,主要是因為現在是白天,其實到了晚上人并不少,生意也不算差。
就在這里,杜林打算和本地同鄉會會長聊天的時候,看見了娜塔莉。
他端著酒杯坐在了娜塔莉的身邊,酒保抬頭看了杜林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此時的杜林帶著一副墨鏡,不是特別熟悉他的人肯本看不出他是誰,酒保覺得他沒問題是因為他的衣服,他的配飾,能夠穿得起這種檔次服飾的人,不會在這個小酒吧鬧事,那只會讓他們丟臉。
“有段時間沒見了……”,杜林問候了一聲,“最近怎么樣?”
娜塔莉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林,“一開始不習慣,但人總要學著習慣,不是嗎?”
她纖細的手指一直在杯口上畫圈,其實此時娜塔莉的心理復雜程度遠遠超過了她所表現出來的冷靜。
在杜林被免職離開之后的第二個月,她這個市長秘書就被唐納德調去了檔案室,管理市政廳的各類檔案。那是一個很重要的部門,因為全稱是“紀要檔案保管室”,但實際上大家都知道,那是一個閑職。
她起初有些不服氣,認真的工作想要表現一下自己,不過很可惜,她還沒有表現出什么,又被調動了工作,調動到民調科下面擔任副手。說是民意調查科,其實比檔案室地位更低,也更加忙碌。
在檔案室至少她是主要負責人,但是到了民意調查科,不僅不是主要負責人,還要經常出去做問卷調查。
抗議了幾次結果連唐納德的面都見不到之后,娜塔莉就心灰意冷的辭掉了工作,然后利用手中的存款,和這套杜林給她的房子,開了一個酒吧。
有一個七大的股東知道這件事,就囑咐了下面不要過去打擾娜塔莉,順帶保守著這個秘密,說不定哪一天就能夠用得上,這也是為什么大小幫派都不敢來這里撈偏門的原因,有大人物打了招呼。
她本以為這輩子只會在報紙或者電視上才能看見杜林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重逢的一天,而且就在自己的酒吧里。
心中有那么一絲怨憤,又有一絲感嘆,還有一點說不明白拎不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