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來說,這是不太被人熟知的,比較偏門的地方法案,而且它是有效的。
兩名探員臉上露出了令人恨得牙癢癢的笑容,他們掏出了手銬,“先生,如果您不愿意配合我們的傳喚,那么我們只能夠使用強制措施了,請不要讓我們為難!”
杜林給韋伯的說法是直接把這些人逮捕,不過韋伯折中了一下,用不太強硬的傳喚方式邀請他們,至少這樣不會太得罪人。
一想到名單上那一串大人物的名單,即使韋伯決定抱杜林大腿,也有一絲絲肝顫。真要是把這些人都得罪了,恐怕就算有杜林照顧他,他也很難安心的繼續當他的市長。
而且為了別人的事情,斷了自己的退路,這不是一個聰明人該做的。
這位社會名流只能嘆了一口氣,在律師的陪同下和兩名探員一起前往奧迪斯市的調查局。
類似的事情不斷的發生在各大企業總裁的辦公室,或者是某些政府官員的辦公室里,韋伯的突然爆發讓一些人意識到即使查普死了,這件事也沒有結束,這讓他們有些懊惱。
早知道不殺查普就好了,畢竟查普的嘴巴足夠緊,只要他能夠始終閉上嘴和調查組周旋,他們就是安全的。那個時候以他們的影響力,把這件案子無限期的拖下去未必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就算最后必須要破案,他們也能夠選擇損失最小的方案,不像現在,不僅沒有脫罪,反而把自己也陷了進去。
奧迪斯市傳來的突破性消息讓杜林終于可以把注意力從那邊收回來,他接下來需要面對的就是安比盧奧地區的第零輪民意調查。
民意調查這個東西說白了就是一群人在街上做隨機問卷采訪,最后確定被調查這得趨向性,然后用一小撮人代表整個州的立場,這也是一種非常不負責任的做法。畢竟五千人,一萬人或兩萬人的民調問卷不可能真正的代表整個州的意見,可現在大多數政客都在這么做。
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大家都在積蓄力量,現在的民調意義不大,適合大多數被一小撮代表,第二個原因還是經費問題,每一張問卷的填寫,都意味著從一塊多到幾塊錢的經費支出。
從明年開始,每個月都會有一次民調,如果采樣數量太多,就會浪費參選團隊太多的競選資金,這是不合適的。拿這些錢去做民調,不如用在宣傳上,或許更有效一些。
別人怎么做杜林不管,他需要最詳盡的數據,畢竟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參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