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昨天晚上的火拼讓我深刻的意識到,槍支是保衛我們自身權益不受侵犯的有力武器,但也是那些犯罪分子實施暴行的必要條件。為了進一步遏制社會中涉及槍支彈藥的持有武器犯罪的發生,以及為犯罪行為產生后盡快的確定嫌疑人,從三月起,本州將實行槍支編號管理制度。”
“看到那位先生嚴肅的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杜林突然一指臺下一名老牛仔,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過去,這也讓老牛仔捏著帽檐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
他笑了笑,“放心,這里是西部,我不會剝奪任何人持有槍械的權力,這是憲章賦予西部公民的權利!”
“我要做的,只是讓你們帶著武器去地方警察局登記,他們會給你們的寶貝上壓一個號碼,然后你們就可以帶著它們回家了。”
“同時,我也要求所有在安比盧奧州經營軍火的武器公司,盡快落實州政府頒布的武器管理制度,減少、遏制惡性案件的發生……”
人們的確喜歡杜林,如果換一個州長要搞這一套,就在被人丟雞蛋了,根本不可能給他把話說完。
在西部,你可以和一個牛仔的妻子討論人生的深度,但你絕對不能夠碰他的寶貝——他的各種槍。
但杜林已經確定下來的免費教育讓人們對他有了幾大的容忍,哪怕要在他們的寶貝上壓上一串編號,他們也能夠忍受。
借由昨天晚上雅古爾山脈爆發的惡性火拼,甚至可以說是大規模的動亂,繼而讓杜林找到了理由和借口,將手中對整個州的控制力再上了一個臺階。
想要解決淘金者的問題并不是州政府獨立就能夠完成的,必須發動整個安比盧奧州的公民力量,才能夠把淘金者的風潮壓下去。
這也是杜林身為安比盧奧州州長的優勢所在,他占據了道理和大義的優勢,他所反對的就會被社會打上“邪惡”的標簽,受到整個社會的唾棄。
況且,這個群體實在是太龐大了,也太分散了,就算動用軍方的力量,也很難把他們一網打盡。
要不了多久這些人就會死灰復燃,所以堵不如疏,在捅了他們一刀之后給他們拴上繩子,條條框框的限定很快就會讓淘金者這個職業消失在安比盧奧州。
他們不是想要自由嗎?
很可惜,安比盧奧州沒有他們想要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