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當雙方都旗幟鮮明的站在了兩邊時,他就會開始使用他特有的武器——擬定地方政策的權力,大力扶持安比盧奧州商團,和打壓非商團的商人。
奧迪斯市的那一套就要重新在安比盧奧州上演,這也是商會高層完全沒有想到的。
杜林在安比盧奧州完全摒棄了實體企業,轉發大力發展綠色旅游經濟,這個詞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
這就讓商會再一次感受到了來自杜林滿滿的惡意,因為他們曾經體會過的無力感再次涌現。
旅游資源就是土地,是自然風光,安比盧奧州政府掌握著第一手的資源,同時不需要任何加工廠的加工,直接面向游客開始銷售這樣的資源,商會根本插不上手。
他們不可能不讓人們去安比盧奧州旅游,更不可能把安比盧奧州的山脈和森林全部砍伐一空,只能在一邊看著。
他們無法干涉當地的經濟模式,安比盧奧州也不需要商會的資源,這就奠定了杜林敢在安比盧奧州繼續玩商團那套鬼把戲的底氣。
有本事你來經濟制裁我,讓我這里的工廠沒有原材料,讓那些工廠生產的商品銷售不出去……抱歉,這里沒有重工業也沒有輕工業,不需要從其他地方買入大量的原材料,也不需要更廣泛的銷售渠道。
這里只需要手工業,原材料漫山遍野到處都是,而且游客們不會喜歡工業產品,他們更加鐘情于當地的手工藝產品。
缺乏對抗的資本,眼看著安比盧奧州商團成立之后大批的商人申請加入,商總會的高層已經有了一絲不安。
特別是在這樣的重要關頭,還發生了槍擊案,作為一群位居云端之上的大人物們,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兩件事絕非孤立事件,一定有什么東西把這兩件事穿在了一起。
這也是開會的主要原因。
“我們需要尋找到一個合適的對策,來面對接下來有可能出現的挑戰。”,議長發完言之后看著會議桌邊的同僚們,有些頭疼的拍了拍額頭,“其實除了這件事之外,還有一件事我覺得有些蹊蹺。”
他讓秘書將手中的文件散發到每一位與會者的面前,然后繼續說道,“從二月份以來,很多大宗貿易的貨輪在東海岸被查扣,很多企業家已經向我們申請的援助,希望我們能夠幫助他們解決這些問題,盡快復工。”
駐守在納米林德斯的商會議員翻看了手中的文件,然后疑惑的問道,“我們和海岸巡邏隊一直保持著良好的合作關系,為什么要扣我們的船?”
納米林德斯的市長一直偽裝成杜林的小迷弟,主要是被前市長托德利益集團的下場給嚇怕了,盤踞在納米林德斯二十多年的利益集團一夜之間被杜林從這個世界上抹去,據傳說杜林還出動了私人軍隊,兩人之間的矛盾其實很普通。
就是一個城市的崛起和一個城市的落寞,這不是很正常的現象嗎,為什么要用這么可怕的手段去解決啊。
當時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情愿不當市長,也不愿意去納米林德斯,當然后來因為他通過哈里的關系和杜林掛上了鉤,把自己變成了杜林的仰慕者,從而“幸存”了下來。
其實他都是自己嚇自己,不過和杜林的交往中也得到了不少的啟發和經驗,納米林德斯在他的指揮下這幾年已經逐漸成為了帝國腹部重要的重工業城市,也算是找到了一條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