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回頭的時候,那名年輕人笑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會繼續看報紙。”
這句話讓本哈因心中一驚,已經明白這幾個年輕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
他其實并不是特別的驚慌,這里是帝都,最兇惡的幫派份子的手段也就是毆打一下路人,他們連刀子都不敢隨意的帶在身上,況且這里還是城市中心地區,還是在公眾場合之下。
餐廳的經理似乎發現了一些問題,略微有些疑惑的走了過來,“先生,需要幫助嗎?”,他看見了本哈因被人按回到椅子上,作為一家高級餐廳,保護客人的安全是餐廳必須做的。
本哈因搖了搖頭,非常紳士的感謝了一下經理的關心,然后告訴他不需要。
他不想激怒這個還不知道為什么要找自己的年輕人,在這個時候配合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提供幫助的地方,我很樂意為你或者你身后的人效勞。”,等經理離開后,本哈因小心翼翼的試探了一下。
他不認為這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是正主,這個年輕人的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他這么做,而且找到他無非是希望借助他在帝都的關系網做一些什么事情,有很大可能是違法的,所以才會選擇這種方式。
因為通過正當的方式邀請他,他往往會拒絕,與此同時他也開始思考這段時間里有沒有拒絕什么人的請求,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年輕人并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坐在椅子上等了一會,等來了一份海鮮芝士面,濃稠的芝士澆蓋在滿滿一碟海鮮肉上,所謂的主食面條少的幾乎看見。
看著年輕人狼吞虎咽的把食物吃完,本哈因還是沒有想清楚到底得罪了誰。
那年輕人留下了兩張五十塊面額的鈔票,足以支付他們這頓便餐的費用,然后三人走向了餐廳外,坐上了一輛有些老舊的車子。
坐在車里,本哈因忍不住又問了一句,“能告訴我這是因為什么嗎?至少讓我知道我是否做錯了什么。”
年輕人點了一根煙,胳膊壓在搖開的車窗上,瞥了他一眼,笑瞇瞇的又轉頭看向車外的景色。
一路的沉默,直至車子駛入了車站的倉庫區,在一間倉庫內停了下來。
倉庫內已經有了好幾名年輕人正在聊天,他們看見車子進來之后立刻停止了聊天,并且取了一個木頭箱子,放在地上。
從車里下來的本哈因此時有些不安的看著那個箱子,耳邊只聽那年輕人笑說道,“希望你能配合一下……”
下一秒,兩名年輕人固定住了他的身體,把他綁了起來,并且堵上了嘴巴,丟進箱子里。
在掙扎中最后一絲光明逐漸的消失,被黑暗所籠罩,他也愈發的恐懼起來。
拼命的掙扎和喉嚨里發出的聲音有些麻煩,但是箱子外的一句話,讓他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杜林先生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