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將來參選州長時能夠拿出一份別人沒有過的履歷,安比盧奧州的一些數據增長也能夠化作政績加在自己的身上。
因為杜林是新黨的人,州政府也是新黨把持,所以挑選誰來暫時代替杜林行使州長的權力,就落在了新黨委員會上。
“你要支持我!”,鮑沃斯在會議開始之前找到了目前新黨副主席之一的多麗女士,一上來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和要求。
多麗女士今年五十二歲,不屬于新黨內的貴族派,也不屬于平民派,如果非要說清楚她的立場,可能馬格斯派更合適一些。
馬格斯上臺之后提拔了很多非貴族成員擔任新黨內的重要職務,比如說鮑沃斯曾經就擔任了黨內第三號人物的職務,多麗女士也是其中之一,屬于新黨成員發展辦公室。
說的簡單通俗一點,她的工作就是尋找符合新黨需求的非黨派人士,然后拉進新黨內。
主動申請加入新黨的,也需要經過這個辦公室進行多次審核。
新黨黨內有超過四分之一的成員和多麗多多少少都維持著不錯的工作關系,其中有一些被她領入新黨的成員已經身居高位。
這也是為什么馬格斯在退休之前要提名多麗女士擔任新黨委員會副主席的原因之一,她在新黨內外的關系很廣,同時又偏向于中立,對后馬格斯時期下新黨內部的一些權力更迭有著很好的穩定作用。
鮑沃斯能夠直接把話這么明白的說出口,也是因為按照新黨內部的說法,他也是馬格斯派的一員大將,他們彼此之間有著很好的關系。
至少,在過去是這樣。
多麗微微笑著,笑容很溫和,唯一破壞了她美麗的東西可能就是臉上歲月留下的痕跡,一些皺紋。
“鮑沃斯,我無法決定誰能去誰不能去,在委員會里我說了不算,在我旁邊還有第二副主席,在我上面也有委員會主席。”,她說話的語速不快,咬字清楚,聲音也很柔和,“而且,最終我們還是要投票的,即使我按照你的想法進行投票,對于整個大局來說也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在新黨委員會的章程中,投票的順序是按照黨內職務和地位,從低往上高開始投。
這是為了避免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給下層成員制造出一個不利于公平的“暗示”,最大限度的確保任何需要投票的會議,會尊重每個人獨立的選擇。
鮑沃斯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我需要你的支持,僅僅只是如此!”
多麗有些為難,“可是這不合規矩。”
“規矩?”,鮑沃斯笑了兩聲,“我現在是新黨的領袖,我想要做什么卻要通過新黨委員會,而且很多時候都無法通過,這就符合規矩了嗎?”
他的話里充滿了對現在生活上的不滿和牢騷,“馬格斯時可不是這樣!”
“多麗,我現在是新黨的領袖,我需要你們支持我的工作,難道還是說你們真的想要讓我當八年的吉祥物?”
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多麗也只能點頭,“那好吧,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鮑沃斯舒了一口氣,“非常感謝,我知道我說的話可能有些不太合適,只是我現在所遭遇的局面對我來說有些……”,他搖了搖頭,“總之感謝你,多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