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過去,光頭殺手佛忒西文的目標大多數都是一些資本家,一些學者和一些國外的政客。
他很少會在帝國內接取刺殺高官的任務,一來是刺殺容易造成轟動,最終讓自己暴露。
其次,也是因為他很清楚,一旦他刺殺了帝國內的政要,他就很有可能會暴露在陽光下。
在帝國,對于那些情報機構而言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小尾巴并不是一件很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任何人只要生活在這個社會中,他就必須去面臨與社會方方面面交集的情況,再從這中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就好比電視上一閃而過有關于佛忒西文粗略的畫像,畫像中的人已經和他有三分想像,如果有人見過他,和他接觸過,很難說就不會想起有一個差不多的家伙自
己也認識。
那個想要干掉他的人看起來很恨他,否則也不會安排這樣一個任務。
女人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她點了點頭,“放心吧,交給我了,很快我就會讓你知道答案。”
不多時,西文說了一聲謝謝,很快融入黑暗中,消失在目光看不見的地方。
這所臨時居住的安全屋也算是報廢了,他不會再來這里,大約半年后,這里將會掛牌出售,以較低的價格被一個好運人買走,切斷一切和西文有關的痕跡。
另外一邊,施諾德暫時在杜林無法工作期間主持了安比盧奧州州政府的日常工作,并且整日的泡在檔案室中。
他的表現還算是合格的,但是很顯然有些人并不想要這么簡單平淡的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
中午聚餐的時候,兩名算是他助手的家伙邀請他一起吃飯,三人找了一張角落里的餐桌,其余用餐的人也沒有主動靠過來,無意之間就將他們三人隔離在外。
對此施諾德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但是另外兩個家伙則有一些不快。
其中一人一邊用餐叉翻弄著快餐盒中的蔬菜沙拉,一邊抱怨道,“州長秘術辦公室里的近期文件他們都不予許我反動,特別是那個叫做德芙的女人,她幾乎把我
當做小偷一樣對待!”
另外一個家伙聽著聽著也談起了自己現在的工作,“安比盧奧州的情況比我們想象的要好的多,我本以為州政府會在財務上面臨很多問題,但事實是他們財務非
常充裕,這很奇怪。”
施諾德始終沒有說話,被孤立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這里是杜林的主場,這些人都是杜林的支持者,別說孤立了,就算充滿敵意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后者,雖然是有一點不太對勁的地方,可問題并不大,安比盧奧州州政府目前的財政壓力并不大,還有很寬裕的一部分,足夠目前安比盧奧州的發展政所需
。
兩人一邊抱怨自己現在所遭遇的一切,一邊偷偷觀察施諾德的表情,直到有人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有一位朋友和我聊天時說道了您,他想要見您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