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力量越是發達的國家,中產階級對“階級復辟”的傾向性也越嚴重,他們更加希望用明確的階級來為社會劃分層次,以達到標榜他們身份地位的目的,包括了獲取一些權力。
舊黨很好的利用了這些人,干了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為了確保在下一次大選中絕地反擊,新黨委員會中也的確制定了一些新的規則。
籠絡一些與新黨交好的資本力量就是新規則中的一部分,這或許看上去有違馬格斯對資本主義的警惕和壓制,可這畢竟是大趨勢。
特別是在目前的社會中,這更是真正的王道。
IFTO的舉辦和即將召開注定會推動全世界范圍內所有國家在資本化上的進程,刺激各個國家的資本市場,在未來十年時間里,資本勢力將會進入一個空前的繁榮期和成長期。
有些東西既然無法抵擋,不如順應潮流,再把這些東西變成自己手中的武器。
馬格斯最終并沒有站出來說些什么,這些新的路線也就被確定了下來。
鮑沃斯的話并不算錯,東部財團對于新黨而言的確是一個比較重要的勢力,他們有別于那些早已形成的大財團,組織內部的中小企業家更多。
這些企業家所雇傭的工人未必就比大企業要少,甚至有可能會更多一些。
這都是重要的票倉,一旦科琴先生認為新黨無法滿足他以及財團進步的訴求,極有可能轉投舊黨陣營,這無疑將會成為對新黨沉重的打擊。
“那些太遙遠了,領袖閣下,目前對我而言,我只是一名市長,暫時是一名代理州長,我不該去思考那些超出我職權范圍的事情,我相信新黨在您的領導下,最終必然會戰勝舊黨。”,施諾德的拒絕非常的堅決,也相對的委婉,“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我認為我只應該做我自己要做的事情,以及我該做的事情!”
鮑沃斯注定會失望,他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很失望,施諾德,我本以為你會是一名更有遠見的年輕人,但是我很失望,也很傷心。”
“對不起,我讓您失望了!”,施諾德補上了最后一句。
在長達一分鐘左右時間的沉默之后,鮑沃斯直接掛上了電話,連一句再見也沒有說。
施諾德的突然變節讓他陷入到了被動之中,他接下來的一些安排也必然將會受到一些波折。
雅古爾山脈吸引著眾多勢力的目光,但是因為杜林的原因這些人暫時都沒有動靜,本以為這次杜林離境是一次機會,他也真的這么安排了,沒想到……居然會這樣。
心中懷揣著對杜林的厭惡以及對施諾德的憎恨,鮑沃斯覺得整個世界都在與他為敵!
電話這邊的施諾德看了看手中的電話,搖著頭將聽筒放回到座機上,拒絕鮑沃斯并非他一時間的想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