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些錢什么都不做就堆放在這里不能夠產生任何的經濟效益,反而會因為資本的凍結化不斷產生虧損。
這些虧損看起來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但累積起來,就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所以哪怕他們還沒有確定杜林那邊到底是什么情況的情況下,開始主動進行攻關,不再選擇被動的等待。
能夠攻克施諾德這個壁壘的人選不多,但鮑沃斯絕對是首當其中的第一人選。
作為帝國平民派的第一人,是平民領袖也是平民精神的象征,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聲望,想要說服施諾德還是有很大可能的。
而且大家都知道,施諾德和鮑沃斯的關系非常好,就連這次他代替杜林主持安比盧奧州工作的機會,也是鮑沃斯幫他從其他人手中搶到手的。
有了這樣一層關系,鮑沃斯被牽扯到這件事情中就不足為奇了。
其實鮑沃斯并不知道,他不是唯一的人選,新黨委員會副主席多麗女士也被人拜訪了,并且拜托她游說施諾德。
多麗作為施諾德政治道路的領路人身份與眾不同,看上去她好像還不如鮑沃斯與施諾德之間的關系親密,可實際上她才是真正決定了施諾德命運的人。
如果不是她把施諾德引入新黨中,給了他一次踏足政治舞臺的機會,他這輩子混到死,可能也就是一個混得不錯的中產階級,絕不可能有現在這樣的地位和權力。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人都被拜訪了,從施諾德的家人,妻子的閨蜜,到他家里的親戚,只要有可能能夠干涉他的決定的人,都被拜訪了一邊。
這些前期的投入并不需要花多少錢,最多幾十萬到位了,但如果能夠提前哪怕一天開始開采工作,這些付出的損失也將低于他們的收益。
這些事情本來都是十分保密的,狄爾希娜完全想象不到鮑沃斯是如何得到這個消息的,當然這也和杜林與馬格斯一直瞞著她有關系。
狄爾希娜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本性演出,想要讓她扮演好他們所需要的角色很難,還不如瞞著她繼續讓她本色演出。
隨后她又變得釋然起來,“哦,我差點忘了,你現在是新黨領袖,怎么,你對這個項目也有興趣?”
她腦海中快速的權衡利弊,很快就得出一個結論,如果能夠把鮑沃斯拉進來未必就是什么壞事情。
別看鮑沃斯現在好像沒有什么權力,整天到處參與各種會議到處曝光,新黨雖然在換屆大選中輸了,可規模還在。
還有大量的州和地區在新黨的控制范圍之內,特別是在南方地區,加上他在政治上的影響力,萬一事情暴露之后,南方的財團和帝國央行就要考慮到影響的問題,從而把事態壓縮在一個很小的范圍內。
鮑沃斯并沒有立刻回答,在大約一分鐘后,他如同之前狄爾希娜那樣輕笑著說道,“你在騙人……”
電話另外一頭的狄爾希娜先是心里猛地一驚,可很快她就鎮定了下來,反正雷都已經扛在腦袋上了,有些事情再怎么害怕,此時也都不害怕了。
她問了一句不相關的問題,“知道為什么我會拒絕你嗎?”,不等鮑沃斯回答,狄爾希娜就自問自答道:“因為你永遠都不明白如何去做一個勝利的人,你永遠都是一個可悲的失敗者,鮑沃斯。”
“如果你只是想要說這些,那么我們之間的交流到此結束,再見!”
突然間被掛掉電話的鮑沃斯看了看手中的聽筒,表情又變得疑惑起來,他已經察覺出這里面絕對存在一點問題,可問題到底出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