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對通用語的掌握沒有出現邏輯問題的話,那么剛才杜林的意思是……讓他接任安比盧奧州的州長工作?
即使在面對家人受到威脅時也能夠冷靜處理的施諾德,此時心臟不爭氣的劇烈跳動起來,他端起咖啡順勢低頭喝了一口,來掩飾剛才自己震驚之下的失態。
杜林再次輕笑了兩聲,“你不需要隱藏你內心對于權力的渴望,我們都是這樣的人,希望能夠過得更好,獲得更多的東西。”
“我這個人其實非常的簡單,也很容易打交道。我對目前新黨內的局面非常的不滿意,人們慣以把一個整體劃分為多個個體,這不好。”
“無論是平民派還是貴族派,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我們都是新黨成員,有著相同的政治理念與立場。”
“我們之間并不存在任何的隔閡,只有一些人為的阻礙,打破這些東西,就是我的想法和計劃。”
“來為我工作吧,施諾德,一個時代終究要被新的時代所取代,我們,就代表了希望,還有未來!”
目前安比盧奧州未來的發展計劃杜林早就全部做好了,他最初的想法是在安比盧奧州抱窩八年,然后生下一個叫做首相的金蛋。
只是這八年時間對他來說等同于完全浪費在了安比盧奧州,他可不想要把自己有限的時間,毫無意義的浪費在一個地方。
之前并沒有出現任何有能力接班的人,所以他只能按部就班的走流程。
但是施諾德的出現,以及這段時間他的表現,讓杜林看到了另外一條路。
那就是從安比盧奧州中跳出來,三年之后他會提名施諾德接任自己的工作,擔當安比盧奧州州長的職務。
而他自己,則會想辦法獲得新黨委員會副主席的提名,在七年之后,他會以新黨副主席的身份參加競選,同時在這四年里他會盡快的把“杜林派”建立起來。
他一開始并不打算留下施諾德,但是馬格斯的意見是留下這個人,那么他就不得不按照馬格斯的話去做。
老頭子雖然退休了,可他在新黨內的影響力無處不在,連鮑沃斯這名新黨主席都被他玩的無能為力,可見如果在新黨內部沒有樹立起能夠對抗馬格斯的派系,最終他還是會受控于馬格斯。
馬格斯天天說自己退休了,快要死了,鬼知道這個老頭子還能活多久,如果不能夠盡快擺脫這些問題,那么最少十幾年內杜林都要聽話。
聽話幾天幾個月他能做到,聽話十幾年?
謝謝,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