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這些原因,那人直接打開了房門,然后看向了門邊的報警按鈕。
“如果我是你,我不會那么做!”,開門的年輕人帶著一頂圓氈帽,穿著一件高領的黑色風衣,他手中的槍口差點就塞進了開門者的嘴巴里,手指壓在扳機上已經有了明顯收攏的傾向,一切都陷入了死寂當中。
在那風衣男身后快速涌入了其他人,這些人手里都拿著武器,他們很快就控制住了屋子里面的情況。
任何人在好幾把手槍槍口的對準下,都不會有勇氣做一些令人誤會的舉動。
最后,從房間外又進來兩個人。
參與賭局的五個人中,有三個人差點驚叫出去,因為后來進入房間的這兩個人里,有一個就是本地的市長,施諾德先生。
站在施諾德身邊的人是他的妻子,臉上有些說不清楚的表情,她走到五個人面前,一個個的仔細審視,在第四個身體已經微微發抖的那個人面前停下了腳步,然后論起胳膊一巴掌抽了過去。
這巴掌打的力度很大,啪的一聲非常的響,這名差不多有一米七五的個子,至少一百五十磅的男人半張臉都被打的迅速腫了起來,嘴角更是裂開了一個口子,緩慢的向外溢著鮮紅的血液。
就是這個男人,前段時間一直在威脅恐嚇施諾德的家人,并且還制造了血包炸彈,讓他們的孩子受到了驚嚇。
在施諾德和鮑沃斯的談判中,他要求這個人必須給他的家人道歉,也就是這個男人在事情結束之后出現在施諾德的家里,自己打自己的臉,并且向他的妻子為自己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道歉。
從法律上來說,單一的證據并不能夠作為關鍵證據對被告形成“絕殺”,想要為被告定罪,必須有一個充分能夠互相證明的證據鏈。
這個男人,就是證據鏈中的一環。
施諾德的妻子回到了丈夫的身邊,指著那個男人說道,“就是他,我不會忘記他的樣子,還有他帶給我們的驚嚇。”
施諾德安慰了一下妻子,然后看向身邊的風衣男,“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不過我能不能問一句,你們打算怎么對付他?”
那名風衣男咧嘴笑了笑,“他會接受神圣的洗禮!”,說完偏了偏頭,兩名槍手舉起手中的武器朝著他的腦袋上砸了幾下,在血肉模糊之后,他也被砸暈了過去。
風衣男請施諾德夫妻先離開了這里,然后讓人把那個男人裝車送走,接著他看向其他四個臉色蒼白,滿臉是汗的家伙,笑了笑。
這個笑容很尋常,可卻讓這四人都哆嗦了一下,其中一人的雙腿劇烈的顫抖,在堅持了不到五秒鐘之后跌坐在地上,又迅速的跪好。
“寫出你們的名字,家庭住址,工作單位,如果你們沒有撒謊的話,那么這件事到此為止……”
緊接著有人給他們拍了照,并按照他們寫出的信息通過自己的渠道核對了一遍,確保了他們沒有撒謊之后,坐在賭桌邊上把玩著籌碼的風衣男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拍了拍雙腿站了起來,“很好,先生,你們非常的配合,這很好,我們之間就不會有任何的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