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在帝國史上有一場非常著名的官司,具體的內容已經納入了對公眾保密的階段,但是人們知道這件官司的原因并不是官司的本身。
而是雙方的律師團在陪審團成員挑選的問題上所制造的一些麻煩,他們一共換了十幾批陪審團成員,還有一種說法是超過換了二十批陪審團成員,而目的就是為了確保某一方能夠盡可能的贏下這場官司。
雖然這場官司最后還是以某種獨特的,可以說是沒有人勝利,也沒有人失敗的方式滑稽的結束了——一大群被告中只有一個人認罪服刑,其他人無罪釋放。
由此可見在這種非常非常重要的案件上,陪審團對結果的重要性。
為了影響這些陪審團成員,哈瑞花錢雇傭了不少人說好今天開庭之前就在法庭外進行示威活動,這是為了給即將到來的陪審團成員留下對本案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的印象。
不過貌似他們的計劃遭遇到了一些挫折,并沒有大量的人聚集在這里進行游行示威,比起廉價的炸雞和面包,這些人其實更加關心工黨的活動。
不僅有炸雞還有啤酒,而且據說還有機會找到一份長久的工作,這邊的吸引力就大不如前。
另外一名個子稍微矮小一些的先生也點著頭贊同道,“的確是這樣,帝黨和工黨已經把風頭搶了過去,人們更加關心帝黨和工黨正在舉行的那些活動,他們對我們的事情已經不那么關心了。”
“杜林的運氣不錯,但是他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這么好下去,今天就是他好運的終結之日!”
兩人信心滿滿的吸完了煙然后回到了法庭內,就連法庭內都有不少人在討論新出現的帝黨和工黨對帝國可能造成的影響,這場官司在一些人看來已經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無論杜林是否會倒下去,他對這個帝國造成的影響,也遠遠比不上兩個新成立的政黨對帝國的影響。
這一場庭審杜林并沒有出席,全權交給了律師團方面來處理,他還要處理其他事情——工黨的事情。
在安比盧奧州的發展計劃中杜林并沒有加入工業發展的想法,并且也讓一些污染較重的化工廠和重工廠搬離了此地,可是這不意味著安比盧奧州就不存在工人階級了。
一些輕工產業,如手工藝品的生產廠商,成衣制品的工廠,以及各類輕工業大小工廠在安比盧奧州還是非常普遍的。
人類作為社會型最復雜的智慧生物,有時候就連人類自己都無法弄得清楚其他人類的行為到底意味著什么。
一些工人在工黨的聯絡之下,包括了一些勞動服務資源公司,已經開始活動起來。
這種活動未必就是想要做點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純粹是西部人民連太陽都能融化的熱情找到了一個發泄的途徑。
杜林之所以在盯著這件事,主要不是害怕這些農夫和牛仔反對自己的政策,而是害怕工黨的那些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