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有眾多天生不凡能力的佛忒西文必然會成為一個傳奇,也只能有他這么一個傳奇,所以說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干不掉的目標,只有找不到的神使!
“車輛已經準備好了,海軍也都已經靠岸,我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先生!”
下面房間里傳出的聲音讓佛忒西文回過神來,他仔細的聽著下面的動靜,并且通過他的特殊能力,隱隱的預知到了一些什么,然后退回到管道中。
馬格斯坐在病床上,他看了看掛在墻壁上的鐘,然后緩慢的轉身坐起來,穿上鞋子,在妻子的幫助下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我需要在離開之前方便一下,你幫我準備一下衣服。”
老婦人勉強笑著,她打趣道,“你還是那么的害羞,我可以幫你……”
馬格斯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掙脫了妻子的攙扶,獨自打開了洗手間的門,在轉身關門的前一刻,他笑著說道,“這不是害羞,而是我對我們彼此的尊重,美麗的女士!”
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然后坐在了馬桶上,腰腹上的槍傷被紗布壓住,紗布最中間透著一絲紅意,看起來已經好多了。
再次嘆了一口氣,人的年紀一大,很多事情就接踵而來,在過去他一天不上廁所都很正常,可現在只要有了這種想法,如果不盡快方便解決,就會引來大麻煩。
畢竟,歲月不饒人,這是老了啊。
大約兩分鐘后,就在他轉身看向送水開關的時候,他驚愕的透過鏡子的反射看見淋浴間里的浴布突然被拉開,一名光著頭穿著醫生服飾的男人面無表情的一步跨出來。
馬格斯并沒有立刻高聲幾乎,激怒刺殺者往往是最愚蠢的選擇,很多人明明有機會可以改變死亡的解決,卻因為選擇了最愚蠢的解決途徑丟掉了小命。
“如果我是你,我一句話都不會說話……”,不給馬格斯開口說話的任何機會,他一掌切在了馬格斯的脖子上,老人眼睛一翻白就向前倒去,恰好被他抱住。
他把馬格斯平放在地上,然后從領口的領子邊緣抽出了一根有半尺多長的軟金屬針。
他把針頭對準了馬格斯的鼻孔,然后輕輕的戳了進去,一點一點往里面送,另外一手手指則按在馬格斯的眉心處,約有十幾秒后他稍稍松手,持針的手開始捻動軟針,繼續往里面鉆。
已經昏迷不醒的馬格斯突然間就像是一根被壓縮到了極限的彈簧那樣,整個身體都彈了一下,幅度雖然不大,但是力量不小。
這是大腦神經受到破壞時眾多的表現之一,并不是意外。
大約十幾秒后,他把軟針抽了出來,然后丟進面盆的水漏里沖入了管道中。他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從通氣管道爬了回去。
大約七分鐘后,佛忒西文已經換了一身正裝從醫院的大廳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不徐不疾,每一步都格外的穩定,就在這時,五樓的房間里突然傳出一陣“微弱”的尖叫聲,守護在樓下的特工紛紛拔出武器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朝著樓上跑去。
走出大門,他回頭瞥了一眼,戴上墨鏡,似笑非笑的消失在人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