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隔一段時間皮特就會把自己的錢存入這個海外賬號中,然后這個海外賬號又會給四個不同的帝國央行賬號打錢,兩個匿名賬戶,兩個實名登記的賬戶。
實名登記的賬戶分別屬于一個中年已婚女性,另外一個則屬于兩個老人。
而兩個匿名賬戶,一個到目前沒有人存取過,賬號里面有大約七百萬左右,另外一個相對少一點,只有二十多萬,但是有頻繁的支取記錄。
有了這些信息只需要一個電話,注冊信息當地的警察局就調查清楚了這些人,銀行也以需要更新現金支票的原因聯系到了其中一個匿名賬戶的戶主——把這個賬號設置為異常,當有現金支票兌現時銀行就會給出警示,從而收取支票的一方就會提醒支票使用者,這些支票的簽名已經失效,需要去銀行重新登記簽名。
最終這些結果匯聚到一起,讓杜林發現了皮特的家人,以及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人。
當假扮成警察的杜林手下以有人投訴她的家里有孩子長時間哭鬧為理由敲開了她的家門后,看見了房間里的幾個孩子,并且詢問了一句,為什么有一個孩子的發色顯然和其他人不太一樣,如果是領養的,請拿出領養證明,他們懷疑她虐待孩童。
每個人種都有獨特的,且非常鮮明的外觀,就像是純血的奧格丁人有一頭金燦燦的頭發,在太陽下能夠散發著璀璨的光芒,這也是當年為什么瓜爾特王朝要砍下大量的純血奧格丁人腦袋去制作“通天之塔”迎接神明臨凡的原因。
雖然現在純血的奧格丁人少的可憐,只有北方幾個大貴族家里還保持著近親結婚這種愚昧的方式來確保血統的純正,在其他地方純血奧格丁人已經絕種了。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還是有一頭金色的頭發,白金色,不那么純粹,但也算是金色。
瓜爾特人這往往會有黑色或深棕色的頭發,這一點非常的好認,只要看見黑發和深棕色頭發的人,那么他一定是瓜爾特人肯定沒有錯,就算不是,也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瓜爾特人血統。
在比如說瓜爾特人和奧格丁人的孩子往往會有亞麻色偏向金或黃的頭發,這種混血兒的發色大多如此,還有一些可能會是淺灰色,這種比較少,但只要是這樣發色的人,就肯定跑不掉混血。
諸如此類的特征非常多,所以扮演警察的兩人一眼就看出了有一個孩子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們立刻就意識到了什么,直到那個女人說這是她和她前男友的孩子。
至于皮特的家人,也都被調查的清清楚楚,他們有一個孩子早些年出去闖蕩,后來去了國外,經營著一家商店,他們甚至還被邀請旅游的時候去那邊看望過自己的家人。
只是那個孩子在國外已經結婚有了家庭,所以他們并沒有強迫他們就一定要回來。
越是貧困的家庭往往生的孩子越多,如果不考慮人文等社會變化問題,主要的原因在于他們沒有更多廉價的娛樂和足夠的錢去做避孕措施,所以對有多個孩子的家庭來說,一個遠離家庭很長時間的孩子并不會成為困擾家人的因素,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但此時此刻,這些人起到了關鍵的作用,從皮特有些驚懼的臉上杜林就已經可以確定自己能夠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他也沒有興趣和皮特繼續聊下去,揮了揮手,吩咐道,“我會讓人把你帶到地下室去,然后會給你一支筆,一些紙,你可以把我認為我會感興趣的東西都寫出來,你只有一次機會,皮特先生!”
杜林笑了笑,然后站了起來準備離去,皮特突然掙扎了兩下,大聲問道,“如果我把你要的東西都寫出來,我的家人……會怎么樣?”
杜林側身瞥了他一眼,聳了聳肩膀,“抱歉,我并不清楚,誰會去關注那些不重要的人,我是沒有這些時間和理由的,皮特先生。”
手下把皮特拖入了別墅的地下室里,然后按照杜林的要求給了他所需要的那些東西,在地下室上的書房里,都佛問了一個問題,“要送他們的家人和他團聚嗎?”
杜林有些意外的看著都佛,“為什么?我的意思是為什么要殺了他們?拜托,我們都是好人,好人不應該濫殺,我會把他送給軍情處,你知道,我們有些朋友最近似乎有些不太配合,我們必須讓他想起他是誰,我是誰!”